宴朝故意把嘴蹭在她脖子上,着一小块凉凉的肤一边一边糊不清地说:姐姐老婆,想弄你,真希望晚上快点到
然后就上楼去给女儿穿衣洗漱。
这种荒唐的日子总归不长远,也不怕别人说了,岁岁不可能一直留在山里,她终归是要带女儿出去的。
小姑娘很高兴地点,回房间去玩她的玩了,楼下又只剩他俩。
林韶脸上起来,心慌意乱地用手肘抵着少年的腰,压低了声音制止他:在外面呢,都说好了在外面不这个样子的岁岁还在
林韶有意忽视了,匆匆干自己,又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就着最后一点温水开始搓两人的内。她的是白色,他的还是黑的白色的内棉裆上还黏着,她有些出神,明明前些日子她还战战兢兢地得用宴朝的运动包着才敢洗,今天就已经很自然地把两人的内放在一起搓洗了
小村镇已经醒过来了,雨后的温度降了一点,空气里饱着清凉的水分,叽叽喳喳的鸟雀落在枝干上,邻居家的院子里正传来唤孩子喊小狗吃早食的声音。
林韶刚洗完碗就被他从背后抱住,少年茸茸的脑袋搭在她肩上蹭来蹭去,蓬松的银发戳得林韶的脖颈微微发,她想躲开,但腰给人紧紧箍着。
小姑娘吃饭不快,等他俩都吃完了,她的小碗里还剩下小半碗。
宴朝乖巧地学着她的样子把面盛了,面里放了三个荷包,瘦肉丝和青菜叶、还有切碎的香菇和一点虾米,有点像卤面,但更清爽,案板上还有切碎的火丁。
林韶习以为常地嗯了一声,摸了下女儿的,替她解开围兜:玩儿去吧,昨晚下了雨,今天外面好,就在家里玩吧。
小女孩又甜又哑的声音在楼上响起来,喊她妈妈,林韶应了一声,匆匆摘下围裙,叫了宴朝的名字:你把面盛一下,岁岁是最小的那个碗,她的那份儿要多加点火丁。
岁岁醒的时候她正好把三个荷包煎好泡进汤汁里。
他往最小的碗里洒了一大把火丁,然后三碗都端到外面的桌子上。
小姑娘被她妈妈抱在怀里下楼,声气地喊了他说早上好。
他立刻笑起来:早上好呀岁岁,你昨晚睡得好吗?
时难免又想到刚刚少年把巾按在脸上的样子,那是她平日里清洗下的巾,她心里慌乱,只觉得手里拿的这条巾也变得,她几乎无法把那条巾伸到下面,心还发着涨,似乎仍眷恋昨夜的弄。
林韶心里觉得荒唐,把搓干净了的内挂起来时还是满脑子纷乱思绪。
她几乎能一眼望见自己往后索然无味的人生,但少年在她里的时候,她就是少年贪恋的情人,里着蜜,下藏着糖,勾得他拼命出她的甜来吞掉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她又这么想到,总要给自己留点快活的回想。
林韶脱离了他的视线,也终于能张开双,把腻的洗干净,地面上滴着几点暧昧的白,她恍惚地盯着看了一眼,才把巾打。
岁岁眨巴着眼跟林韶撒说:妈妈我不想吃了。
林韶在裙子上了手,轻手轻脚地打开女儿的房门张望,岁岁还在酣酣睡着,但小手小脚已经蹬在被子外面,很快就要醒了,她是个乖孩子,仿佛为了弥补出生时的不足,觉总是睡得很香甜,在梦里拼命地长大。
林韶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用筷子把小碗里烂的面条夹断,然后让女儿用勺子自己舀着吃。
宴朝帮着把碗筷收拾了,然后站在厨房看着林韶洗碗。
林韶阖上门往楼下走去,宴朝已经把空着的热水壶全都灌满了,她忍不住笑了一下,围上围裙走到厨房里,说坐着去吧,今早吃面。
人还是得找个伴儿的,她想起昨天那个风雨飘摇的夜里,少年青春强壮的散发热度,沉重地压在她上,一刻也不停地要她,她几乎连岁岁也忘了,她是个已经成熟的女人,又太久没尝过这种滋味,脑子里萦绕的一切全给抛到脑后了,好像只剩下这个昏沉热的夜晚可活一样。
小姑娘不知他的险恶用心,被林韶放在椅子上,口齿清晰地回答他:我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