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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韶被他臊得脸上发tang,然而他这套听起来歪得不行的dao理还真入了她的耳,要说不要脸,昨晚的自己确实已经够不要脸了,她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跟一个小她一轮的男孩子睡在一起
她在情事上迟钝的厉害,也是自恋爱后才得知其中滋味,被调教得成熟饱满,但离现在也好些年了。
因着女儿,她没想过再结婚,本来打算就这样过下去算了。她有时候也会把手伸进ku子里,去摸一摸那个得不到抚wei的地方,别的男人和女人,他们都在肮脏而cu俗地ti验爱与妒忌,只有她夹在人世间的情与yu之间,形单影只地望着窗台上干枯的蔷薇。
宴朝cao2她的时候她畅快得要命,和那样一ju年轻结实的肉ti赤luo相拥、被肆无忌惮地cao1弄自己,感受着年轻人shen上的朝气,她好像自己也回到了二十岁的时候。即使是lou水一样的情缘,和这样热情英俊的少年zuo够不要脸的事情,对她来说也更像补偿而不是损失。
想开了之后她就觉得心上开阔起来,况且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罢了,她垂着眼,又恢复了往日里温和自然的模样。
天色已经大亮起来,林韶的腰ruan得厉害,她抬手轻轻握住了那只宽大修长的手掌,淫水和少年she1在她shen上的jing1ye混成shi腻腻的一片。林韶摸了摸那只手,偏过脸来看着宴朝,脸上的酡色还未消减下去,甚至xiong口也还不太平静地起伏着,然而却带着一种令正坏笑着的少年愣住的、温柔而沉静的神色
林韶张了口,声音里不免还带着点羞赧,但眼睛却并不惧于直视他,宴朝怀里抱着她,像拢住一支柔ruan的、带着香气的花,长久地生长在乡野无人造访的池塘边,眼睛里总蒙着朦胧的烟雨。
她轻轻贴了贴少年的脸,声音ruan糯而温和:在外面要当心些,不许不要给我女儿听见了
她本来是想说不许的,到口又觉得这样的说法过于强势,于是换了说辞,诱哄着少年答应。
宴朝看她看得呆住,不自觉收拢手臂抱紧了她,把鼻尖碰在了林韶冰凉的耳朵上,点tou说:我知dao姐姐,今晚去我那里吗?我那里洗澡方便
林韶低低应了一声,轻轻拍了拍他勒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松开,我还得洗个澡,再不起来岁岁醒了找不着我要哭的
宴朝听话地松开她,林韶提起ku子下床去开衣柜,晨光从窗外把她全罩住了。她在衣柜里翻了翻,半晌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有些为难地回tou看向床上的少年:我这里好像没有你换洗的衣服
宴朝翻shen下了床,赤着脚跨步走到她shen后搂住了他,mao茸茸的银色大脑袋搁在她肩膀上,很熟稔地撒jiao:没事啊姐姐,就穿昨天的也行!
之前还是姐,现在就是一口一个姐姐,叫得又亲热又甜蜜。
林韶拿他没办法,只默不作声地瞥了他一眼,给他找了gen新牙刷,就拿了衣服去洗漱。
浴室里没有门,只有薄薄的一张帘子被串起来隔开,林韶坐在矮凳上舀水洗澡的时候宴朝就进来了。
但看着倒安安分分的,也信守承诺没有再弄她。
林韶垂着脸,一边把mao巾浸shica着shenti,一边看少年心不在焉地刷牙洗脸,他额前的刘海和碎发都被打shi了,看起来更像只小狗了。
她忍不住弯了下chun角,下一秒chun边的弧度就僵住了,有些慌乱地站起来制止他:那个mao巾是我ca、cashenti的
宴朝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把那条mao巾搭在肩上,看起来相当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反正
他没往下接话,只是侧过脸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林韶的shenti,长长翘翘的睫maoshi漉漉的,显得琥珀色的眼睛又亮又水灵,脸上的神情却堪称蠢蠢yu动。
林韶拿他没法子,只能僵着shenti坐下来,垂眼避开他的视线:你先下去再烧一瓶热水吧,等会儿还要用呢
宴朝饱完了眼福,真就规规矩矩把mao巾放下,应了一声之后下楼去打水了,林韶在他背后悄悄松了口气,他听见了,但心情更好。他知dao进退有度的dao理,并不打算把对方bi1得太紧林韶总归比他大那么多,还有个女儿,买一送一这样的好事,怎么说也是得多花心思的。
他脚步轻松地踏下楼梯,不大熟练地跑到小院的水井边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