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也兴致很好地探索起来,尝试了不同的节奏和位置,合着拉扯另一个口里的玩,她出各种可爱反应的时候也息着拍抓他的手。
干什么、不要玩了
想要什么?自己说。
不她心里的五条悟是什么样的人,显然这种恶劣程度一点也没让她意外。她断续地说了:往左边一点,嗯。然后前面,啊,想要被摸一下。
他把满是水的手指按到边:前面,这里吗?
这下咬人了。他一下她的脸颊,应邀去玩弄弹动的肉,指腹搓着樱红的尖,一边继续挑逗她:说点好听的。
嗯、什么?
这种时候说什么,没有教过你吗?
即使在昏暗光线里,也能看出颈侧更红了。好像还很容易害羞,并不说话。
那我问了。他说,一手腾出来按着她腻的肩背往下按,几乎把她朝下倒着压在下,在浴室去了几次?
什
自己弄了吧?成这样。有东西进去吗?
没有、啊!
说谎。他压下深入,按着小腹把她弯折在前,没脱下的长袖袍几乎把她完全笼罩。走过来的时候,就在水了吧?想象里我是怎么上你的?
唔
有这么重吗?还是这样?
结实的腹肌把玩往里面怼了一截。绒尾巴了进去。她不过气地哭叫了,往前挣扎着爬去。他拖她回来,拽着尾巴又漉漉地往外拉。
还是
弄过了!她急促地说,用手指,但是弄不舒服、嗯、自己弄不出来!
这时候终于一叠声地说了好听的话。
是想着老师在,老师弄得好舒服,喜欢老师、走来的时候一直想要老师直接进来
不要叫老师。五条悟低着说,手指提上来摸着她的嘴。
悟
他不自然地顿了一下,更用力地着她的下。
说家主大人。
成百上千的人都这么称呼他,之前他从没感觉到里面有什么压倒的义。但她明显羞恼了:不要。
怎么,老师就可以吗?他猛然加重了弄的力,她绵绵地叫起来:嗯
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