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小声抱怨:你不喜欢吗?还要怎么样啦。
换个地方,这里没套。
湖水一样的眼睛里出迷茫:要用吗?为什么?
该死。五条悟脑后抽动的那弦绷得更紧了。他哑声笑:很想给我生个孩子吗?
她羞恼地抬起脚踢一下他的手臂。
胡说什么。之后我肯定会反转里面的时间啊你玩够了没有,到底要不要啦。
到这时候,五条悟脑子里始终冷静的那一分,终于意识到事情违和的地方女孩子的种种表现并不像是送过来侍奉陌生男人的爱玩,相反,她好像以为自己在和熟悉的情人说话。在余裕的几秒钟里,他用六眼审视了对方上是否有被使用迷药的迹象,还思考了她透的术式信息。
但同时他捉住白皙小拉开按在面前,手指从小腹比划到的口,不客气地伸进去捣弄了一圈。
太小了吧。他脑子里的另一分这样寻思着:直接进去,很容易就能撑到鼓起来吧。
别人的东西这一概念并没有打消他的望,倒添加了残酷的掠夺。他把她压在下咬着肩颈,手掌重重地从到腰腹。对方对他的暴没有立刻表示出意见,但在他继续用牙齿拉扯耳廓时发出不满的声音,支起子索吻。一般五条悟不喜欢亲吻,但今天特殊情况,也就回应了。她被亲时从咙里发出轻柔的咕噜声,好像小孩子得到了喜欢的糖果。这种反应出乎意料地令人愉悦。他不自觉地力放缓下来,托起她的脸颊观察她,在手上加了一点咒力,冰蓝色光像装饰一样环绕在她颈侧,挑逗地敲着她的角。她咯咯笑了,弹出一点翡翠色的咒力回应他。
对方很清醒,她知自己在和六眼打交。五条悟并不觉得自己是会被搞混的对象。那也许结论很有趣:这个玩偶属于另一个五条悟。
虽然不可思议,但有些事只有这样能解释,比如为什么有这样的力量却能这样服从。除了五条悟,没人能驯服她,也无法调养出这样专属的渴慕态度。他仍然对另一个自己的行为感到鄙夷:就算是毫不在意世俗观点的五条家主,也不会把战士的材料成爱娃娃。但他不得不承认这家伙会玩得很他埋在蕴着强大能量的脖颈上咬,尖砺地推压搏动的动脉,对方很感地在他下打颤,但乖乖地承受了。他从未在爱对象上感到过这种强烈的征服乐趣。
他重新把女孩推到后入的位置,发沉重地拍打阴,在淫横的肉间弄。半的尾巴随着动作起伏。五条悟欣赏了一下这个画面。而她像是记挂着自己好不容易准备的礼物似的,害羞地问:后面不想用吗?
别心急。五条悟笑说,按着她的腰进的口,都会给你好好地灌满的。
五条家主在这方面试过不少花样,但总的来说并不纵。他不喜欢与人接近,更不用说与毫无内涵的躯亲密互动。偶尔排解望时,他选择的都是材更高挑的女,因为起来更方便。这还是第一次尝试如此小的爱对象不仅型小了一大圈,年龄看起来也是,柔的肢和憨的神态,都还带着少女的天真。硕肉刃撑开薄,插进粉口,鲜明的型差异让凌的肉冲击着感官。五条悟认为对方应该吃得下她说了,知他的尺寸。但他一进去对方就呜咽起来,甬痉挛着收缩,薄汗笼上了肩颈,显然承受得并不轻松。
吃不下可不行。一瞬间五条悟脑子里闪过不少阴暗的想法,但还是在她发出泣音时停下来等她适应。红小口紧箍着肉,内绵密地吞咽着,但只到一小半,这感觉令人发麻。他提着她的腰往上攥,心里数着最后宽限的秒数,觉得自己怕不是个圣人。而她勉力回来看他,额发汗了,表情有一点困惑:老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