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顾谦没有停止过的求饶和歉,用大拇指还未剪短的指甲刻在上面,足足转了好几圈。
不要,啊,李子琼,好痛啊对不起,我再也,呜呜,不会了。
等等,不要那样用啊!哈..哈我。
不过它们都一样脆弱。
顾谦从原本还算有活力的叫喊到之后气音居多的无意义呻,自己都不知想要表达什么。他的意识被抽空,引子就是面前女人的双手,它们看似搅动着顾谦的肉,实际是像童话里的魔法师在铁锅里煮药剂一样搅动着他的脑袋。
女人的手像直接准地切开了他的骨,划开一个规整的圆,出完整的脑花,然后双手探进去,温柔地碎了那块粉白粉白的丑陋东西。
顾谦眼前的景象出现光晕,只有李子琼在视觉中央,她的周镀上金边。唯一知的事是,自己和李子琼如此亲密,让她屈尊为自己了此等脏差的活。她的手是如此有魔力,带着他下地狱上极乐。
脑海里有一声音不断重复:让他现在去死都可以。不如说现在死了更好,难剩余的人生里还会有更快乐的时候吗。
啊,原来是他自己的心声。
怎么又哭了?真是个爱哭鬼。
他的眼尾的泪被她用手指碾碎,顾谦的藏在贝壳齿后鼓动,李子琼听见他说:
好喜欢你
谢谢,对不起还有,好喜欢你。
顾谦哭泣着,不受控制地胡言乱语着,他的话里藏着最小心的慕恋,把能想到的词语拼贴画似的这一块那一块整合在一起送给李子琼,而李子琼收到仿佛带着原生草木清香的,来自暗恋她已久的男孩的花束。
她坐到男孩的跨上,赤的两人四肢交错,这是属于她们之间第三个吻。热切得要把彼此吞吃入腹。
李子琼其实没有想过他原来是这样的迫切地爱恋着自己,之前的每一次告白都被她当作是花花公子的玩笑忽略了过去,可是在知他是为了自己,虽然不知什么原因让顾谦觉得自己会对非男感兴趣,遮蔽了男人最珍贵的象征后,她不得不面对的就是青涩的,但是赤忱的,又有些愚蠢的爱意。
明明年纪都这么大了,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任。她的手掌撑着他极弹的肌上,吻住哭得又可怜又好笑的顾谦。
她接吻的风格和平日里看上去寡淡的样子不同,激烈而下,李子琼着他的,不放过他腔内任何一,扫过上牙床时男人发出难耐的呻,哼哼唧唧的反应取悦了她,女人用力咬住他的尖,血顺势沁出。
哈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