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啊他感觉到下的被托起,李子琼的手仿佛羽般轻抚着早已充着血的那,时而用食指和拇指环住冠状沟,随着她手上动作的收紧,顾谦就得更大声、更放些。
羽般轻柔的抚弄变成了荆棘的捆束。
难你其实是害羞了?之前不是塑造夜夜笙歌的形象吗,每天泡在酒吧就没有学到点?女人干脆起打开淋浴,将顾谦推进去。
她走进淋浴房,撩开被水打的发,出光洁的额,黑色的眼睛里是让人看不透的情绪。
热水倾盆而下,浇在他肌理分明漂亮的酮上,顺着线条将近V字形的脸轮廓划下,浇在饱满得像是充气了的肌上,两块肉垫随着腔前后起伏,锁骨只能看见上方的凹陷,下方的突起则完全被掩埋。腹线条在水汽中模糊,下面是光干净的耻骨。
这让李子琼感到有趣,他像是某种按下特定按钮就会说话的玩,她这样想着,抬看着张着嘴气的男人,他的尖着嘴,让它们染上晶莹的唾。他的结动,可还是有溢出的口水从嘴角落。
李子琼的下只比下厚上一点,峰的分界模糊,本该显出敦厚的形状音在她那张平静的脸上凑出不平衡的美感。而现在,那两片柔印在顾谦的尖上,着那颗不过豆子大小的粉色东西反复弄。
李子琼用指甲刮弄着深粉的,颜色和样子都如同茶花花的肉,不过唯一的不同是男的是立的,用力去掐不会像比纸片厚不了多少的花一样轻易坏掉。她充耳不
和依赖家里赞助的顾谦完全不同,李子琼自从写作开始就没有缺过钱,是实在的优裕中产,光存款就可以买下三个这样的公寓房。
很痛,非常痛,但是也不是不舒服。
哦,李子琼拉长语调,那刚才怎么不说?她要是这时候看不出男人的拒还迎,那这些年都白活了。
顾谦是个平时都没怎么自过的男,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他几乎是放声尖叫起来,胡乱摇着,像一只被扼住脖子的天鹅。其它感受官都消失了,全只剩下那肉翘着,被李子琼攥在手里。
顾谦看着心心念念了二十年的人在自己面前一件件褪去衣物,她利落地将那些碍事的东西扔在地上,毫不在意会弄脏价格不菲的高级货,李子琼的衣物不多,四季加起来也就二十件,只是她追求舒适的理念注定它们每个都不会便宜。
在一片水光和恍惚中听到女人说:这是对你,欺骗我的惩罚。混杂着男人大口的气声。
被喜欢的自己的,这样的画面冲击顾谦恐怕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而李子琼这边,她本不怕什么发烧感冒,就算真的被传染也无所谓。反正她是验生活派的,工作时间也很自由。
她开始专心地玩弄着他那不知廉耻的鸡鸡,一手圈住上面的分,让两个球挂在下面挤在一块儿,另一只手用指甲尖磨蹭着他的口。
唔哇,哈,好难受。
面对李子琼的挑衅,顾谦没有任何办法,他想强撑着不怯,但面对喜欢了那么久的人他真的没有继续掩饰的能力。他的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美人当前,其它细节问题之后再说吧。
他毫无底气地说。
他想,想要但是不到,这样的感觉撕裂了他的灵魂,李子琼困住了他的储袋,还把它们当作桃那样转来转去地。顾谦再也站不住,那双堪比模特的长颤抖着,他靠着墙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