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左右开弓抽起了你的、,偶尔几下鞭梢会抽到另外两个男人上,刺激得两个男人耸得更凶。
五号被扰烦了,匆匆了把位置给了六号,自己下来取了撬指甲的银针,去戳你的尖,扎出血珠了,再换一。
两都得发紫了,他再得趣般地去扎你的珠,那地方太感,尖针一往里扎,你就不住地吞咽咙、收缩甬。
针深深戳进去的时候,你一个痛哼,浑颤抖着缩紧,让二人同时交了出去。
你像条破布被吊在空中,呼微弱,只剩一点细若蚊蝇的呜咽声,口角都是。
第七个警卫进来了。你希望自己此刻是没有意识的。
他看到你被玩成这样,啧了一声把你放了下来。那手从你红的房开始摸下来,肚腹、小,你都只剩条件反般的弹动,再无更多反馈。
直到他的手指来到了你的后,然后往里了两下。
唔那里,不要啊!男人对你的动静很满意,他伸出两手指一鼓作气进了狭小的,你双在地上激烈地拍打,小在绳子上疯狂地摩,但什么都阻止不了男人的动作。
他两指分开,只敞了一息的小眼,就让男人生生把自己的物杵了进来。
啊啊啊女人微弱但极痛的惨叫响起,菊眼裂开迸出鲜红的血,汩汩地个没完,比破还要再痛上百倍。
男人的抽动像在你内拉锯,你是一棵随时会被拦腰砍断的大树,从疼痛到麻木,再到胀痛,最后捂着肚子把从菊眼出来的时候,是余波阵阵、永不消止的裂痛。
这是第几个人了?你离意识陷入黑暗只剩几息,再多几秒,你就能昏睡过去了。
第八个人走了进来。
鞋声停住。
地上的女人像块破布,已经脏得不能再脏了。
怎么办呢?
他托着你的腋下,把你重新架回木桩上。双被分开绑到交叉木桩上,脚踝在麻绳下已经伤痕累累。
有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是男人在解子吗?还不待你细想,一足有三公分的铁棍抵上了你豁开的口!
唔!
这冷的物件,乌黑一,上面盘布着一圈一圈的纹路,一寸寸地杵进来,没个停地往里进,好长,呃,到了啊!
你激颤,呜呜地咬着牙哼哧,但那东西还在入,直到撞开了口,生生卡在了那里。
他松手了。
而那东西被你吞着,吊在你的间。
乌黑的棍,凸起的把手,下面一个金属的吊环卡扣,那是一警棍。
你可咬紧了,掉出来,就把你赤条条地扔男囚牢房里去。八号威胁。
如果用警棍猛烈叩击成年男子的,可致其颅骨骨折甚至死亡。
而现在这黑铬警棍,在你里坠着,沉重非常。尽整条甬、口、口都在绞紧它,它依然决绝地往下掉。
呜呜呜呃!它着你的层层褶皱,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裹满了男人们的白浊,在地上了半圈。
天旋地转,你被八号警卫拖住脚踝,一步步走向人声鼎沸的男囚牢房。
那里,铁栏杆上的锁链兴奋的晃动着。
他松了手。
一群男人扑了上来。
好几只手,数不清了,着你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