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了,太了,那两麻绳嵌在里面,分别拨开了两片阴,彼此夹着中间的小,把那生的细肉磨得通红胀。
啊!不要!不要!不要进来!他迫不及待地控住你的腰,把那物了进来。
左右巡看了下,视线定在了原先装了鞭的木桶上。他一个俯把它拎了起来,从你的肚腹开始浇了下来。
最后男人了你反倒松了口气,忙不迭地放松自己,任由冲下来洗净你的。
与此同时,五号掰开你的肉了进来,二人一齐发动,一副要干穿你的架势。只是几下功夫,你就觉得呼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这个男人瞄准那口就一个,把硕物进那紧窄的甬,牢牢地堵上了那口子。
男人见你不吭声,担心被外面等候的兄弟瞧不起,就使劲儿地拍打你的肉,拿指甲掐你的阴,可你只是更紧的收缩甬,生生忍着痛。
太迟了,兄弟们不想听了。
尖针划开了你的肉,里面被扎手的小绒搔刮得刺不已,你呻得停不下来,周不停冒出冷汗,拼命分淫来这东西。
但他没有停下来,一边,一边从口袋里翻出一团像是用过的手绢,开你的嘴就怼了进去。
草!这女特务竟是个儿!他惊喜地动起来,不顾你未经人事的脆,打桩般地向前一下又一下,激烈地干着你。
最后绳子打结在了你的脚踝上,三人合力把你举了起来,双脚朝天吊在了天花板的锁链上。
大脑充血的感觉让你目森森、嘴发木,你几乎是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嘴里的帕子被抽出来,四号跪在地上,把肉棍进了你的咙。
你拧眉屏息,牙关紧咬,就是不肯喊叫,那棍在里面无序的乱戳,像一截削尖的青竹在搅弄你。
第四个、第五个和第六个男人是一起进来的,他们把你从木桩上解了下来,你终于可以把自己蜷成一团,拥住自己伤痕累累地双和小腹。
他退了出来,摘了套子再次干了进去,把稀稀拉拉的进了你的肉壶,拍拍你被得鼓胀的脸,束着子走了出去。
六号捡起了地上的鞭
你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一个外面布满了绒小刺和尖针的套子,裹在棍上像一只刺猬。
呜你个不停,感受着他把巨棍一寸寸抽出来,没了堵,混着血一起漫到沟,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他气急败坏地抽出那物,走到刑架上找出一屋,套在了自己的阳物上。
他把绳子分作两,将带着红痕的团紧紧勒住,松的子霎时就充血鼓胀了起来。
盐水淌进了你的小,被他的肉棍带着涌进了更深的地方。火热的疼痛一路烧了进来,你除了咬紧嘴里的帕子别无他发,小不受控制地抽动个没完,小腹像是没了知觉,只剩麻木。
不知被干了多少下,只记得泪水了有十多行,他猛地向前一步,把你的脊背紧紧压在木桩上,严丝合地把自己嵌进你的,大喝一声抖着了出来,扑簌簌的浇灌在内深,只觉得子都被这个陌生警卫干穿了。
呃呜!你痛得攥紧了手,双剧烈地绞紧男人的腰,内里激烈地裹住那巨物,有鲜血一滴滴地落在稻草上。
突然你的脖子一紧,是四号拿木桩上刺外翻的麻绳拴上了你的脖子,你像狗一样被牵着爬行到房间中央。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捣得交合白沫一片,那物越干越深,回回都在口上,仿佛撞在了嗓子眼,噎得你说不出话来,只剩下一点微弱的呜咽。
你呜呜大喊着,第三个警卫走了进来。他并不意外你被住了嘴,只对你间的狼藉皱了眉。
我招呜不要折磨我了,呃!求你你攥着手,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还没等你从破的疼痛里缓过劲,第二个警卫也急不可耐地松了腰走过来,了几下细长的肉棍,就着那点子了进来。
他兴奋地耸动着,一下下地、或快或慢地折磨着你,欣赏你痛哭的表情。
你被那青环绕的肉棍摩得内里火辣一片,泪水珠子一样地落,那大手在你细的子上肆意凌,把玩着你的用力掐弄,立时就青紫了。
呜呜呜!那竟然是盐水!被鞭子抽红的肉针扎一样地抽痛起来,那辣痛如跗骨之蛆难以甩脱,持续地黏缠在你的肉上。
呃!呜啊啊!凄艳的惨叫响彻了监狱,整个走廊的铁栏杆都被囚犯们兴奋的摇动起来,欢呼起哄的喊叫此起彼伏。
麻绳砺,磨在小腹上又扎又,没入你的小时,你几乎立时在地上奋力挣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