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后,我其实便不再喜欢了,但此事被母亲得知了。
游曳不追问,等待着我的思考。
妈妈抱住了我,跟我歉。
因为下午还有军训,所以秦禹衡没换军训服,一出门就看见他在树下看手机。
是纵容自己混沌的利用。
9月2号,A大新生入校的日子,早上了一周课的大二大三生此时眼里已经焕发出混沌了,无暇凑热闹。
又经过了十分钟,校长总算合上了演讲稿,慈眉善目地说:“都知大家不喜欢看我说话,那就请今年的新生代表简单给大家讲两句吧,这次还是得捧场了啊。”
于禾打了个哈欠,手肘怼了下面不改色的赵绥乐。
于禾没接茬,反而问:“待会儿一起去吃饭吗?”
我说:对不起妈妈,可我真的喜欢他,我的人生太枯燥了。
比起斩钉截铁的拒绝,我更害怕更讨厌这份喜欢因为经久深埋于心、爱而不得成为白月光朱砂痣,一辈子割舍不掉。
“小乐,你不困吗?”
于禾默默加入战局。
赵绥乐将西装包起来麻烦于禾带回宿舍了,自己则去了校外找秦禹衡。
她会从蛛丝迹中揣摩你的雷点并注意从不踩到,也会换位思考尽量避免矛盾,有事儿就说从不背地里议论和两面三刀。
闻雅堂里,文科专业的2000余名新生正襟危坐,听着校长发言。
于禾一开始并未将赵绥乐划入不好相的类型,她长相不能说让人眼前一亮,格也不对她胃口,但接了三天发现,和赵绥乐相起来真的很舒服。
我知母亲在乎我,可她久了女强人,心里的柔不会轻易外,我的服一直都是最轻巧的着力点。
而我顺利又不顺利地进行了一场初恋。
顿时我为我的这位竹塑造的温儒雅、坐怀不乱的贵公子人设开始崩坏了。
于禾又想碰赵绥乐肩膀,却发现人不见了,都怪她太沉迷于短视频了。
赵绥乐其实是有点紧张的,但被于禾三两句话就化解了。
他猛然抓住我的手,恍然间我觉得他有些眼泪汪汪的,他问:“我只是想知,是不是和秦禹衡有关?”
我点,沉默像花香一样,弥漫在空气中。
我的喜欢更像是挣脱父母教条的规束,释放本的撒野和张狂。
1.
微信里名为“双清路扛把子”的群聊已经悄悄99 。
“怕你们觉得我装?”她半开玩笑地说。
舍友于禾指了指手机,示意她手机聊。
“不了,我男朋友来。”
“好家伙,隔今天都开始军训了吧,他中午也不休息就来找你啊,好男人!”
可意外就是,他接受了我的第二次告白。
直到掌声落下,于禾才缓过来。
如果暗恋是不被当事人知,那我不算暗恋,我喜欢上秦禹衡的第一天就告诉他了。
赵绥乐面带微笑,实则心里已经将普通话语速又慢又不标准的校长鞭策无数遍了。
她当晚便飞回国,在寂静的深夜里责问我:为什么早恋。
那天,我就觉得我可以一辈子利用秦禹衡。
然而下一秒就看见赵绥乐穿黑色女款西服,从容不迫地调节了一下话筒高度。
于禾傻眼了,群聊里的两位也傻眼了,消息迸溅着。
另外两个舍友也嫌讲话太无聊,早在半个小时前就暗戳戳分享小视频解闷儿了。
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问了另一个骇人的问题:“那我呢?我们朝夕相12年,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她扭问刚下来的赵绥乐,“高手竟在我边!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们啊。我们能有点心理准备。”
“其实不论是你交了女朋友还是我交了男朋友,我们越走越远都是必然的,尽你未来的女朋友并不要求你给她无亲密异朋友的承诺,但这种安全感是你要给的,分寸感也是我要认识到的。”
赵绥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