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地:“怎么惹了你了,不过在尊驾房檐上晒太阳睡了一觉,怎么,妨你了?”
“确实,你害我……害我了一场长梦,差点没醒过来。”燕偈脚去找鞋,慢慢地站起来,近了小粮,脸色阴沉,“所以,我要罚你。”
小粮看了一眼他在外的口:“怎么罚?”
燕偈冷笑:“好贼人,我罚就罚你个狠的,我罚你――”他又靠近一步,小粮不须动手,皇子的大好脯已玉山倾颓轧过来,“罚你在旁边看我洗澡给我递澡豆洒花。一步都不许走开,谁走开谁是小狗。”
“燕老二!”门口一声暴喝,“我看你是狗!这皇家面尊严你趁早全别要了!”
燕伉缩在门边,对燕偈使迟来的眼色:大哥到了,少说两句。
燕偈回一见亲哥,哪还得了,拉着小粮热泪盈眶跑过去:“大哥!原来你没崩啊!”
“满嘴放屁,我一巴掌给你打卒了。”燕修冷着脸,扬起手,“睡了一觉愈发没没脸了,自己去洗澡。或者我把你扔到小花园湖心里清醒清醒。”
燕偈收声,小粮的手:“乖乖等我,不许到别去(燕修:还在这勾勾搭搭的干什么!)。”说着他就出去四招呼人服侍自己洗大澡了。
小粮松了一口气,眼睛对燕修笑:“大殿下别怪他,就是我也了个怪梦。”
燕修装作并不在意的样子:“你说。”
小粮长打呵欠:“梦里我了皇帝,你是我的皇后。”
“……。”燕修耳朵气红了,“平时不服教也就罢了,还敢这样忤逆犯上的梦。”
“还有呢,梦里不止你一个人皇后。毕竟殿下也知,小粮顽劣恣肆,贪花好色,风成。似乎……”小粮抬仔细想了想,喜,“大韦公子也是我的皇后。我得趁没把这梦忘了赶紧告诉他去。”
小粮刚刚窜出去,就被燕修叫住:“不许去找他。”
“为什么?”小粮回疑。
“……因为他晚上会来吃饭。”燕修靠着门扇(燕伉:大哥我还在门后呢),眼睛没有看她,“托你的福,我们这些人现在都熟了,走动得多。”
“那不错。”小粮停住脚,摸摸肚子笑问,“小粮能不能留下来搭把手,顺便蹭顿饭?”
“……勉勉强强能匀出个位子给你吧。”燕修又看着另一个方向。小粮一礼,直多谢。他犹豫一下,接着低声:“你这贼梦也怪……说说看,为什么选我,皇后。”
“啊。”小粮挠了挠,思索,“我想想,许是因为……”
“因为?”燕修眯眼。最好说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齐得隆冬强的好理由出来。
“因为你大吧。”小粮一拍手说,“不过你没有韦哥哥大,所以你是皇后二号,他是皇后一号。”
燕伉在门后:“扑哧。”
燕修:“……燕老叁,嘴巴怎么还会出气,我把你咙拧瘘了。”
小粮满面笑容走往小院门。鸡飞狗,荣庆热闹。二皇子说:“我说了要新剪的玫瑰花,给我一一撕好了,玫瑰不要,太香,显得我那什么似的。”立即有几个家人拿着金剪子去了花园。大皇子和叁皇子出屋外,抄起竹竿开始比武。秋隆走进院门:“什么玫瑰啊,奢侈不知节俭。”他看到小粮,小脸一白,恨不得贴着墙飞速离开。大门外香车宝到,良氏兄弟与韦氏兄弟都说说笑笑进来了。他们见着小粮,都围上来与她问好。良贞笑:“小粮小姐,家父闲时爱写些字。让我带了一幅出来。不知小粮小姐可愿收下薄意。”
小粮笑:“自然愿意。就是怕小粮收着辱没了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