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让她当场晕厥过去,险些便要化成一滩春水,弱无力地伏倒在地。
幸得国公爷一手横卧前,抚着她前两只沉甸甸起雪浪的寂寥玉兔,桃尖亦是被压得翘胀痛,一手却又是捞起她裙下的玉,横亘在桌案前。
后的巨物得令人发指,打桩般狠狠填了进来。
真如冲入敌军阵营般大冲大创,尽没脑偏又是一阵乱捣乱撞。
那厚重扎实的圆破开这溜溜的物绵延,戳刺的是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如寒物逢春,急急冲杀开来,在她内捣出最淫靡不过的水声涟涟……
这赤将军蠢蠢动,攻势凛冽,来回不知疲倦地驰骋不休着,只刮得她那鲜腻的肉儿四躲闪,却无可去,被刮得又酸又麻,可怜,无助,颤缩得近乎要失控了。
偏偏他还专挑她深最的那一点小巧春芽,打着转儿的反复碾磨。
许菀菀霎时间骨酥麻,意乱情迷,可怜那小巧的心被到酸得几乎要坏掉了,甚至,甚至与她来说,亦不止是在磨碾花心了,她遍的感点都要被碾碎了一般……
可怜她这魂儿,魄儿一并酥酥的飘了起来,腰扶柳般地尽数酥倒。
“好……都如了菀菀好儿媳的心愿……给你,给你玩耍……”
“世伯,公爹……爱郎,爱郎求,求您怜惜菀菀……菀菀不,不行了……”她蹙眉啜泣,苦苦挨了会儿终究不敌,哭得声儿都哑了起来:“菀菀输了,菀菀投降……”
“公爹的赤将军还未深入敌后,菀菀这就认输了?那可不行,公爹看菀菀尚有余力,你我,还可大战三百回合呢……”
“不,不行了……别说三百,菀菀,菀菀连三十,三十都撑不住了……呜呜,真,真的不行了……饶命,爱郎,爱郎饶了菀菀……”
纵她百般求饶,可这赤将军却丝毫不肯停下征战步伐,下弱不可支的芳径勉力绞,晕晕陶陶地又起春,如入极乐之地。
下快美如起落,粉滟滟的肉好不仓皇可怜,半点不由人地被撞得翻进翻出。
炙如铁的巨物来去匆匆,每一下都可以撞散她的理智,撞她的骨,口刚带出一点嫣红靡色,又被狠狠地插了回去,力大的似将那一点心给碎一般,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极致的酸欢愉一波一波的扑打来,许菀菀的心顿生出一难以形容的奇酸异麻,如今的她是浪遏飞舟,又是风中柳絮。
一时昏,一时醒,一阵酥,一阵麻,肢颤津,玉山颓,金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