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许菀菀下却陡然失了那雄浑的庞然大物。
安国公猛然从椅中站起,将怀里弱无骨的许菀菀抱起按在桌上,又换了个她前他后的姿势大展手:“好个乖乖……好菀菀尽会说动听的来哄我……即一心嫁我?且还要唤我世伯?”
“……是,是,菀菀要嫁,就嫁世间最好的男儿……菀菀要嫁,世伯可敢娶?菀菀不,菀菀已经是世伯的人了,此生,此生非世伯不嫁,菀菀,菀菀可不信,世伯是那等负心薄幸的坏男子……菀菀痴心一片,世伯可万万不能辜负了我……”
又是什么赔他名贵的衣衫,又是什么与他的赤将军玩耍,一会儿一个圈套,把涉世未深的她玩弄于掌之间团团乱转……
“那,菀菀要叫什么,叫爱郎不成?爱郎,爱郎――”
“好个淫娃乖乖,爱郎且留着日后叫……你我,来日方长……现在呢,你的爱郎还就想听菀菀叫一声公爹,乖,听话,爷的小心肝,来,说一声,想要公爹威风凛凛的的赤将军与你玩耍,滴滴的喊出来让公爹听听?菀菀不叫,爱郎,就不去救我那位陷囹圄的老泰山了……”
“……唔,世……不,世伯好,好坏的心眼,您,您故意欺负菀菀……菀菀就是,就是想要您的赤将军动一动嘛……难不成我不叫您公爹,您,您便不帮菀菀救家父了?实话实说,菀菀讨厌三郎,不愿嫁他,还非要,非要唤您公爹吗?”
坚如磐石,如炙铁,四乱,起起落落的,惹得四周尽是麻痹难当,可怜许菀菀一颤栗无骨,还得口口声声地忍着羞耻,唤着这年逾不惑的国公爷爱郎二字:“爱,爱郎,啊,轻,轻点……”
“你,你讨厌,你,你好坏啊……那,那我喊了,公,公爹……”许菀菀闭了眼,心一横索全数如了男人的心意:“菀菀,菀菀想要公爹大大、威风凛凛的赤将军,与菀菀好好玩耍……”
“哦?菀菀不嫁三郎,是想要嫁与我这公爹了?”
许菀菀脑中轰隆一声,什么?什么!!
玉笋似的柔小手艰难地扶着桌案,粉高高翘着,却止不住后的虎狼之势,挑刺磨研,花样齐出。
想这黑心的国公爷,一步一步诱得她沦落至此番天地,如今,如今竟要她口唤公爹,与花厅行此悖乱、背德、乱了纲常的淫乱之举,又,又比去那外室好到哪里去了?!可恨这一家父子,皆是一丘之貉……
一时间胀满花房,烘琼室,深得仿佛连她的五脏六腑更是被得要错了位去,只插得她这个平素最是自矜份的贵大小姐魂神俱散,泪如雨下。
原以为是自己有心勾引,没想到却是这老贼老巨猾,是诱敌深入。
的何物?菀菀若不诚实,公爹可就不帮你救这仍在狱中吃苦受罪的亲家公了……”
她,她已是百般委屈可怜了,想自己堂堂高门贵女,锦衣玉食,怎可,怎可被,被这般折辱……
这赤将军着实威风凛凛,来势生猛,似折戟沉沙,又如沉舟破釜。
她心中一时委屈,一时又冒起了两分难以捉摸的隐秘刺激。
可念及狱中老父的安危,许菀菀又不得不极力合国公爷的各种荒唐言行,一时羞红了耳,却还是得极力讨好,迎合,自甘下作。
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的所谓风骨,皆如落花一逝,随风飘零了。
一的酸快抗拒不住,似是避之不能、却又却之不舍的彷徨无助,猛烈凶猛的快意层层堆叠着到了无从可挡的地步
后国公爷那狰狞咆哮着的赤将军去而复返,连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