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许菀菀裙下这打着粉骨朵的花,哪里受过男人这样毫无章法、却甚是娴熟的亵玩,一时不堪其扰,羞答答地如苞待放,翕动着闪闪地就“噗噗”出了许多清,如落雨般淅沥沥地顺着直往下淌……
将在边等候已久的大探了进来。
这次再不肯叫那可怜的泪珠掉落下来,高傲,骄矜,懵懂的半知半解着……
顺着美人那细的,一点一点地寻到了那鲜柔的所在,扯下那薄薄的、却很是碍事的丝绸亵,终于是毫无阻碍地可以探幽寻芳了。
不谙情事的许菀菀只觉得浑难受,她难耐地扬起修长雪白的鹤颈:“菀菀,菀菀不,不晓得……菀菀只觉得这般,这般不好……世,世伯……菀菀听不懂……”
看美人那敞开的衣襟中。
勾住少女那嫣红的尖,就是好一阵啧啧有声的,勾缠。
想来,想来安国公是喜欢她这样高傲、清贵的高门小姐折腰的吧?
手下却顺利地在那一方水丝,紧窒腻中,找到了那颗胀卜卜探出来的小花珠儿,拿了恰到好的力,不轻不重地按压碾转了两下。
男人灼热灵活的弄着她柔的花般的,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涌了过来,一手固着掌下盈盈不堪一握的腰,曼妙柔韧,一手再托住她的后背不准她躲,耐心地诱哄着她张开齿关,趁虚而入。
“温新剥鸡肉,腻浑如上酥。春逗酥白凤膏,花凉沁粉滴圆……”他修长的手指一阵游走,,情色地了那堆雪中的一点尖:“世伯知菀菀是晚辈,那又如何?又怎地于理不合了?菀菀的儿真是可爱,世伯很是欢喜,菀菀可欢喜世伯如此对你?”
她芳心战战,本不曾想到自己会发出这样奇怪的叫声,漂亮的桃花眸明灿灿地泫然泣,着两汪柔的潋滟秋波。
却不料竟是将男人那颀长的手指送得更深,一春带雨晚来急,激涌而出,吓得她赶忙又松了些,却是又为对方大开了“方便之门”。
安国公倒是亲得游刃有余,右掌下,顺势探入了许菀菀的裙带。
小口小口地张口呼,亲吻的间隙从边溢出了声声压抑、腻涩的糯糯嘤咛:“唔――世,世伯……好,好奇怪……”
“唔――天,不,不要……苏,苏世伯……唔……”
许菀菀只觉得腰不得劲地被安国公圈在怀中,她逃不开,更躲不掉,无措地伸了伸想躲,尖却顿时就被了回去。
极是翘耸的玉笋形状,乖巧顺从地随他肆意把玩。
许菀菀注意到下的奇异之,她泪盈盈地摇了摇,偏终于解救了自己被啃到红的。
晶莹的泪水又在眼眶中打转,却死死憋着。
隐秘酥的羞竟被如此怪异地把玩,惹得许菀菀又羞又气,咬着夹紧了。
这腮如霞染,滴滴地好像涂了胭脂似的,细白的手指无力的搭在安国公的肩上,子更是耐不住,折柳般意乱情迷地倒在男人有力的臂膀中,搓粉滴酥的两团浑圆可爱在大开的衣襟中高高地翘着,晃着……
抱着怀里骤然绷紧雪背、呼亦是急促杂乱的清冷世侄女,国公爷边依旧噙着温端方的笑意,端的是一副好好长辈的神情。
“世伯的乖菀菀,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竟是发抖了,可是冷到你了?刚刚听菀菀说奇怪,哪里奇怪了?”
禁不住刺激的上抖似筛糠,只觉下一凉,再又被男人那如火的掌心罩了上来,小腹深有什么潺潺不绝于缕的热腻洪,立时就要沉沉坠下一般,心慌意乱得厉害,此番真真是被国公爷实打实地“玩弄于鼓掌之中”了。
而他骨节分明的长指这时绵绵地陷入其中,弹可人,尤其那两点幼的樱色尖,如珠似玉,不过被轻轻了两,就很不服气地盈盈翘了起来,甚是可人。
安国公不愧是花丛老手,那的掌心得她甚是无措,每每游走,都能带起一阵电似的战栗,口热胀难捱,轻易地引发了她中那说不清不明的渴望。
却还是可怜滴被世伯挟裹着生涩的红,被他各种温柔却不失力的搅拌交缠,抢尽了口中的香津,被迫接受他灌进来的口水,细眉蹙着,睫羽颤着,水晕晕的眼眸中染上了迷蒙惑人的雾色。
沉甸甸的两团往中间一推,便挤出了一诱人深邃的粉沟,又仿佛随手一,就能饱满可人地从里滴出甜美的汁来。
带着薄茧的指腹好奇地摸了摸,见四周寸草不生,在这一细小的几乎寻到入口的芬芳水泽中,暧昧地了手指。
楚楚可怜的美貌贵女被风好色的国公世伯亲得呼不畅,子无力地好像成了一滩水,唔,救,救命――
她摇了摇想说些什么,却被低亲上来的安国公一下堵住了檀口。
满酥腻,浑圆的雪兔泛着盈盈泽的珠光,蔚为壮观,香浮玉,着实是令人难以一手掌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