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一gu春chao带雨晚来急,激涌而出
安国公瞧着面前的许家世侄女,一shen素衣,却更衬得眉眼清妍,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长发乌云挽斜,销春山而双眉颦皱,展秋波惟两目多情,如今泪眼涟涟,眼尾微微染就了诱人薄红,这颜色像极了暮春时与枝tou上掉下的缤纷落英……
芙蕖照水而怜,细rui离枝而颤,亦是不过如此教人如此爱怜了。
如他这般年岁,见过不少美人,可还是难以免俗,忍不住为这样的倾城姿色而动心了,美人落泪,真教他于心不忍啊……
他依稀想起,他膝下五姨娘所出的三郎,少年时提过想求取许家这位jiao生惯养的嫡女,可三郎五日前,才求了他姑母,派人与侯府小姐下聘提亲。
“许小姐这是何意?拿所谓钱财,想叫本官徇私舞弊?况且许大人罪证凿凿,由陛下亲自问罪,岂能轻易翻案?如此岂非置圣上威严,置本朝律法为惘然?许小姐请回,另寻高就,本官无能为力……”
“不,世伯,菀菀并非要以家财辱没世伯清名,只是小小谢仪。菀菀知晓,便是满朝文武皆惧怕构陷我父下狱的国舅爷,可惟有世伯,才能不把他放在眼中……”
“哦?许小姐倒是高看老夫一眼了,我小小国公,又岂敢与国舅爷争锋?”
“菀菀大胆言上一句,世伯在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若世伯无能为力,那朝中百官又有何人有能为力?只要您愿意出手,定保我父安然无虞,菀菀不才,求世伯出手,怜惜我家孤儿寡母,顾念与我父的同科之谊,求您救救家父,菀菀求你了……”
她膝行数步,挪至安国公shen前拽住他的衣袍。
又从袖中、怀里取出大叠厚厚的银票,艰难地抱在在xiong前:“菀菀,求世伯笑纳。”
美人泪盈盈地ruan语哀求,衣领chu1lou出一截雪颈,教人去看她怀里银票的同时,却又忍不住去瞧银票后那浅粉色的交领罗衫微微张开,lou出了一痕葱绿的肚兜边。
掩不住的两团雪腻nenru,甚不安分,沉甸甸的,似玉兔盈怀。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不由地印在了脑子里,怎么也忘不了。
这欺霜赛雪似的白,饱满颤颤,丰腴jiao美,胀鼓鼓地被银票压着,像是要被挤出来一般。
偏腰间又以jiao美的线条陡地一收。
被垂落的丝带束成了盈盈不堪一握的春柳。
这细腰伶仃一束,参差疑勒断,便是韩娥宋玉,见则愁生,绛树青琴,对之羞死。丰ru,细腰,造次无可比方也……
安国公一生之中,虽出shen寒门,可自年少蟾gong折桂,后仕途顺遂。
他平生并无所好,一是爱财,二是好色,如今财、色俱在眼前,又有贵女ruan语将他捧得高高的,如此姿色,如此shen段,便是“美人计”,他也是愿者上钩。
他眼中眸色深黝黯沉,隐隐有暗火烧起渐成燎原之势,面上不显,只亲切朝许菀菀伸出手来:“世侄女,还是先起来吧。”
许菀菀的姣好花容上还有斑驳的泪儿未落,她受chong若惊地展颜一笑,将一双素手搭在安国公臂上,盈盈站了起shen:“世伯,这是应了菀菀?菀菀感激涕零――啊――”
她话音未落,整个玉ruan花jiao的shen子就被安国公拉入怀中。
“只有银票是远远不够的,菀菀想要世伯救你那在狱中受苦的父亲,世侄女还得给世伯更多才是……”男人静静地将掌心伸进她的衣襟,慢条斯理地扯下了那葱绿色的肚兜细绳:“若世伯钱也要,人也想要,菀菀又何如?菀菀长得甚是好看,nai子也生得好看,便是红袖招的花魁娘子,也不及世伯的菀菀更招人了……”
他那俊逸出尘的面容,人至中年更添温文尔雅,这时仍是一派温凉如玉,淡薄似水。
其声清冷琅琅,长辈似的口吻一如既往地和气,慈爱,不带分毫胁迫,恍似谈笑间,只是随口夸赞同僚的女儿长得玉雪可爱。
掌下hua溜溜地rounie着侄女那两团饱满yu滴的浑圆雪腻,仿佛口中并未拿这位尊贵的世家女同青楼花魁作比,更别提字里行间,是要强bi1世侄女献shen于他了。
便是许菀菀心中早有准备,也未预料到安国公会如此直白,在这门外时不时有仆从经过的花厅中便对她下了手,一时间吓得粉容变色,稍反应而来,急忙挣扎起来。
可惜这厢被吓得是手脚俱ruan,坐在男人的膝上,动弹不得。
纤腰又被他的右手紧紧箍着,这挣扎着反而是将xiong前的丰满翘耸,尽数yu拒还迎地往对方guntang的掌心送了过去,两团雪兔被rou得是饱圆yu胀,一shen的冰肌玉骨已是酥了半边……
“世伯,世伯,您,您这是,这是作甚?你zuo什么?为何,为何要拿所谓的花魁娘子,与菀菀作比?快放开菀菀,不,不可以这样……唔……好奇怪,不可的,您与家父交好,菀菀是您的晚辈,这般,这般于理不合……”
许菀菀咬了咬chun,ruan糯糯的颤音中带着惊惧,畏怯,与不可置信。
安国公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掌心中隆起的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