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附属品”背叛的感觉肯定不止屈辱,向来不放在眼里的东西有朝一日骑到了上,恐怕罗桑乾的神世界都要崩塌了。什么不在乎徐小舟跟别人上床,不在乎徐小舟跟别人偷情,笑话,自欺欺人也骗不下去了吧?
,“今日是我第一次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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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怀璧拽住罗桑乾的手臂,借力站了起来,忍着上传来的疼痛磕磕绊绊地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去拧罗桑乾的手,“生,你放开我……”
演还是得演。
周怀璧可算明白了。罗桑乾把徐小舟当附属品,所有物,唯独不把徐小舟当人。他在欢场上与人“你情我愿”,轮到徐小舟,一个人都不算的物件,需要问她的什么意愿?楚睿有一点说得没错,在罗桑乾这里,徐小舟恐怕连女都比不上。
既然她感受不到他的痛苦,那他只好让她比他更痛苦。连续十几分钟,没有技巧,只有蛮横的冲撞。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周怀璧用脚趾想都知。无能狂怒的疯男人“驯服”女人的办法只有一种――暴力。害怕是人之常情,但周怀璧不会退缩。
歇斯底里的男人不会听她解释,揪住她的衣领,拖着她往院子里走。周怀璧没能及时站起来,短短几步路,膝盖已在地上磨出了血。
“我没有……”大哥,你代错“夫”了哈。
“你当我是傻子吗!你上有别人的味,跟镇国寺那回一样的味!”
阴被夹得生疼,罗桑乾的额角爆满青。他的手上愈发用力,几乎要将她的骨碎。一颗晶莹的水珠从罗桑乾的眼角落,他掐着少女的,掰朝两边,一插到底。
生活不易,她先哭为敬。
她不爱接疯男人的剧本,就是因为疯男人听不进人话,还天天搞些强取豪夺的戏码。她又不是受狂。可惜她现在是观察期,接什么任务她没得选。
罗桑乾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状若疯魔,一遍遍戾声警告她:“你给我记好了,你是我的东西!听明白了吗?!是我的!!!”
珠钗散乱,玉横陈,鲜血从二人交合出下,浸透鹅黄色的床单。少女不停抓挠着他的背,带着哭腔喊着他的名字:“生……生……我疼……”
随便代入一下徐小舟本人,海啸般的绝望感快淹没她的呼。周怀璧只能说,幸好是她在这里,不然徐小舟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儿,面对一个发狂的成年男人,她得多无助。
的太少,两个人都不好受,罗桑乾却咬紧牙关越越狠,铁了心地要她痛不生。
罗桑乾没有纠结太久,直接掀起她的裙子,一手压制住她的双腕,一手去解自己的带。狰狞的脱而出,急急入干涩的甬。
罗桑乾将人摔进被褥,欺而上,发了疯地撕她的衣服。周怀璧上穿的还是出门时的装,上面绣满了团花,又厚又重,格外难撕。看着罗桑乾一个外衫撕了半天没撕开,周怀璧差点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