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外袍出去了。

芙湘低整理衣服，这才发现脯透了，隐隐显出里面杏色的肚兜，想起南宸刚才的反应，她的脸倏地红了。

不敢让南宸等太久，芙湘匆匆沐浴完，换上干净的衣物，素着小脸出来了。

此刻，男人正在床榻上闲适地翻阅书卷，听到细微的动静，目光移落在她保守的交领下，随即离开。

“上来。”

他将书卷放下，朝芙湘招手。

二人早已不是第一次行房了，芙湘深了口气，伸手缓缓解开男人的腰带，寝衣之下，是他健硕的躯。

她还是不由地紧张，虽说他让自己侍奉，但他面容冷峻，举止疏离，完全不似要行房事的男人。在他审视的目光下，她不能亲吻，不敢碰，一时间不知该什么。

“怎么，不愿意伺候我？”男人抬起她的小脸，不悦地命令：“脱衣服。”

芙湘抿着，心一横，解开了衣带，雪白的胴展现在男人面前。

她的肌肤白玉无瑕，玲珑段，勾人得很。

南宸微眯着眼，目光从她光的脖颈，一路向下，翻越翘的波峰，来到平坦的小腹，再下移至那神秘的峡谷——

突然，男人眼神一变，盯着那无的粉阴，脑海里想起今日南宽猥琐下的话。

“我替你调教了一番。”

一想到他阴阳怪气的语调，眼里淫笑的油光，南宸不由握紧了双拳。

空气骤然凝固，芙湘当然清楚南宸灼热的视线所在之。

她低着，多年来受过的种种屈辱涌上心，眼眶微微泛红，羽睫乱颤。

“南宽威胁你，为何不告诉我？”

告诉他？芙湘也不是没想过向他求助，但这些日子他诸事缠，与南家又刚冰释前嫌，她不确定他是否会为自己出？

加之南宽威胁着要将她寄宿小叔子府中的事情抖出来，她不想因为自己而毁了南府和南宸在百姓面前的好形象。

“将军，这些腌臜事不值得您费心——”

芙湘话没说完，被狠狠箍住了手腕，推倒在床榻上。

“逞能！所以呢，让南宽羞辱一番，这就是你的本事？这些年，你就是这么糟践自己的吗？”南宸咬牙切齿，心燃起莫名的怒火。

“不然呢？”

对着男人的质问，芙湘忍不住哽咽失声，这些年她孤困在南府这无边的地狱之中，暗无天日。她想要反抗，但又有何用？

她始终记得刚怀楚楚的时候，被南宽送去被老爷玩弄，那个漫长的黑夜，任凭她喊破嗓子，也没有人来救她。更可笑的是，她的夫君就在门口，看着她被糟蹋。

不仅是压迫和羞辱，更是边人的绝情，让她彻底心灰意冷。

“将军说得对，妾只会以色侍人，很下贱吧？”芙湘苍凉一笑，胡乱摸了摸眼泪，“但若非如此，贱妾如草芥，不知如何在南府立足，保护我的孩儿？”

她仰着小脸，梗着纤细的脖子，像极了瘦弱又倔强的野草。

“你为何要嫁给南宽？”

见惯了低眉顺眼的她，如今她正视自己，南宸觉得陌生，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回忆如同打开的匣子，往事浮现心，芙湘心口酸胀，索将深埋心底多年的苦楚，在此刻倾倒出来。

“嫁给大爷并非妾本愿，若非他用胞弟命威胁，妾舍了命，也不愿留在南家。”

威胁？

南宽看着下泪满面的女人，一次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