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将军,贱妾替您更衣吧?”
见男人没有拒绝,她挪到他跟前,伸手解开他的腰带。男人宽肩窄腰,脱下衣服,上都是实的肌肉。
芙湘将男人的衣物妥帖地放好,二人坦诚相见,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虽然她很熟悉床笫之事,但之前在南府时,每次她都被男人压下下,被迫承受。若换成她主动,还是一次。
况且,她也不知南宸在床事上的喜好,只得按之前的经验,她下地跪在男人间,准备用嘴替他箫。
“住手!”
男人大声呵斥,芙湘吓得松开硕大的阳,恭敬地跪在地上。
南宸望着女人颤抖的香肩,缓缓反应过来。虽然他经历不多,但在军营久了,也听过一些腌臜的传闻,对箫略知一二。
他有些尴尬,轻咳一声,“用手就行,不要用嘴。”
原是嫌弃她脏,芙湘心口微微一痛,顺从地握住男人的巨物,上下套弄起来。
不得不说她的技法还是很老练的,南宸微眯着眼俯视认真伺候的女人,心中冷笑:父亲和大哥风一世,调教出的女人果然不简单,之前还装纯,脱了衣服就原形毕了。
那他也无需客气。
南宸长臂一揽,拉她上床榻。大掌按住她光的肩,将她压在下。
没等芙湘反应过来,男人褪掉她的亵,扶着阳在她阴上摩着。
的挤压着她柔的私,感又刺激,芙湘抑制不住轻声呻,淫水从细窄的甬里源源不断地出,上一片。
男人静静地俯视她,目光落在她致的下巴,这个角度,太像了。
他眼眸一暗,伸手箍住她的下巴,腰间一用力,将胀的阳送入女人紧致的甬之中……
不待她适应他的硕大,男人便猛烈地抽插起来,深入缓出,得芙湘眼泪连连,受不住了轻声哀求着。
“将军……轻一点……求求您了……”
男人丝毫不理会她泪眼婆娑的哀求,她难不知她这副淫的模样只会让男人兽大发?还是说调教多年学来的伎俩?
南宸不再多想,他箍住女人的细腰,开始猛烈撞击。本以为一下就好,可她这狐媚却让他越发有了兴致,压着她了一会,还不尽兴。
原来男女交合是这般滋味,南宸望着窗外的圆月,思绪飘远。
当年这样花好月圆夜,他陪她生火赏月,即使在破落的小院里,吃着被她烤焦的野鱼,却胜过之后无数个美酒佳肴的夜晚。
不知为何,在这样的场合,他也会景生情,南宸自嘲一声,冷眼扫过下不着寸缕,被他干得面色红的女人,心生烦闷。
他不想看到这张相似的脸庞。
他把芙湘拉起,让她转过去,分开她的双,将阳挤进她深,按住她光的后背,再一次干起来。
这样他便可专心,不会再有杂念。
南宸力太好了,芙湘被他得直不起腰,双手撑得发,了好几次,待到他给她灌时,她已经忘了今夕何夕了。
发念后,阳便从她内抽出。
南宸翻下床,没有丝毫留恋。他径直去了净室,用凉水清理。
听到淅沥的水声,芙湘想起了嬷嬷的训诫,她艰难地起,简单地穿了件外衫,跌跌撞撞地走进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