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汗忍不住起立,薛琴直觉自己把人惹了,笑得这么鬼畜,难是准备杀人灭口?她转就跑。
出乎意料的,傅恒之依旧沉默着,现在连话也不说了,她唯一能感受到他存在的,就是火辣辣的屁,正被一双大手抓着,时轻时重,偶尔还会往两边扯开。
可是她都说了不敢,那双大手却还是没移开,轻轻地抚摩着的屁,像是羽在搔刮。
“啊!啊!好疼好疼……不要打啦!”打到三十几个巴掌,她已经呻不出来,屁又又疼,下一秒好像要失去知觉,被打烂了一样。
因为她的挣扎,内被卷成一条勒在屁,像走绳一样,只有小的布料还包裹着心,早就乎乎的,几乎能看见小的形状。
但现在不是傻子就应该能看出来她乐在其中的,傅恒之毕竟是想教训她,不是想服务她的。
一不二不休,一手掀起裙摆,让两红彤彤的暴在空气中,这实在是幅美景——少女的屁是蜜桃形状,又圆又翘,绵绵富有弹,又刚刚被凌,白皙的肉上交叉着粉色的手指印,在空中微微发抖。
“不该跟踪……可是小真的好、啊!”
看不到他的人,摸不准他在想什么,可是屁真的太疼了,薛琴忍不住又哭唧唧强调了一遍,“我真的不敢啦呜呜……屁好疼,求你别打了……”
薛琴忙不迭,“我错了,我不该勾引有妇之夫!”
傅恒之皱了皱眉,听到她慢吞吞,不确定,“嗯……还错在……错在不应该用屁蹭,应该用小蹭……”
隔着裙子,他用力扇了那翘一巴掌,她的屁立刻在空中乱颤起来,连衣裙在腰纠结成了一团,他沉声问,“还错在哪了?”
“这……这是哪里?”她声音越来越小,不自觉想逃跑。
大手重重地了两把屁,已经有假公济私之嫌,薛琴疼地一抖,委委屈屈,细声细气,“我……我不敢啦….…”
“呜……”
“啪!”
屁连带着大都麻麻的,短暂失去了知觉,不知傅恒之要什么——事实上,他只是拨开了口那片透了的内,然后无力夹紧的阴就张开了小口,从粉色的口慢慢吐出一颗来,像排卵一样。
正在气上,他想也没想,就像教训错事的熊孩子一样打她的屁,但是所谓“想也没想”本来就是一种下意识——打脸?下不去手?打别的地方?打坏了怎么办。那就打屁,肉厚耐打。
任何人看到都会忍不住强小琴的屁吧?薛琴羞答答地摇了摇屁,已经忍不住收缩起来。
“呜呜……小好欠……嗯!”
“啊啊——你要干嘛呀?我真的知错啦!”
她再怎么哭叫,傅恒之都当耳旁风,手下依旧毫不留情地打屁,两可怜的热得手,“不疼怎么长记?”
薛琴梨花带雨的小脸满是惊恐,掐得皱巴巴的衣领被放开,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在扶梯上,柔的肚子硌着扶手,将后背暴在傅恒之面前。
领口越越紧,好像想把她掐死,那种冷酷到危险的感觉让薛琴忍不住发抖,眼泪扑簌簌就下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往哪跑?”傅恒之高长,上一秒离她还有六七个台阶,下一秒就拎着她的衣领,声音冷冰冰的,又奇异的有一丝咬牙切齿,“跟踪我,扰我,你就只会跑吗,啊?”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在楼梯间的回声中飘渺不定的,“错在哪了?”
然而傅恒之好像本没注意到她在发,巴掌毫不留情落下,像猛烈的暴雨一样打得小屁肉浪翻飞。
心一凉,薛琴有些忐忑。
更淫乱的是,那是一颗黑色的,随着肉粉色的小收缩,被淫水泡得又黑又亮的缓缓探——咕叽,又被一手指推了进去。
毫不意外地,屁又被狠狠打了一巴掌,肉火辣辣地疼,薛琴咬着小嘴,忍不住急促息,哼哼唧唧地摇起了小屁。
好汉不吃眼前亏,先过了这关再说。
“说,以后还敢不敢这么了?”
傅恒之从容不迫地,一阶一阶下来,鞋的声音在空旷的楼梯里回着,他竟然笑了笑,“我也不知。”
薛琴红着脸,提高音量又说了一遍,“应该用小蹭老公的大鸡巴——啊!!”
喜欢被打屁是吧?好。
其实是真情,奈何傅恒之正在气上,一听这种痴汉通用借口,火气烧的更旺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傅恒之怀疑听错了,“什么?”
薛琴好像被打傻了,愣愣的,半天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