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坚持了一路,正准备像个正经学生一样向老师告别,傅恒之砰地一声关上车门,轻轻笑了笑,,“不请老师进去坐坐吗?”
薛琴……薛琴迷迷糊糊就把人带回了房子。
不过解发怎么解这么久,薛琴的浆糊脑子突然清明了,她刷地睁开眼,傅恒之正冷冷审视着自己。
别,她就是绿茶两面派,师母什么的,绝对不在傅恒之面前叫。
欢别人坐老公的副驾驶,这么看来,秋姐应该没有介意啦。”
也不知看了多久。
她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傅恒之面色如常,不紧不慢控着方向盘,那双修长有力的大手抓着黑色革,手背上还隐约浮起青色的血脉络。
色字上一把刀,薛琴简直怄死了,有心怀疑傅恒之刚才以男色魅惑,又不相信这是他能出来的事。
“教授,咳咳咳——”薛琴决定挽救一下,她扶着脑袋痛苦地皱眉,“刚刚突然好痛啊……”
李秋一向内敛,他尊重她的情感表达,然而有时候,自己其实也很想听到直白的示爱,总是闷着,太累了,不是吗……
老公真贴心,薛琴希望那团发永远也别解开。
她好像解不开鞋带了,小屁左摇右摆,白的大和心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两人上车后,傅恒之想起她刚才的话,心里也不知为什么怔住了。
傅恒之忽略从下腹升腾的火气,迟疑地想,这究竟是她单纯天真不知防备?
“搬来有一周了吧,住的习惯吗?”
糟糕,又要中计!薛琴赶紧移开眼,视线在空气里乱飘,就是不敢再放到傅恒之上。
“教授……”薛琴咬着,眼眶里浮起一层晶莹的泪光,因为发被缠住,不得已高高仰着下巴,纤细脆弱的脖颈暴在男人视线中。
“啊呀——”女孩的惊叫声让他回过神,转看,薛琴的长发似乎被缠进了安全带,吃痛地抽气。
薛琴正弯下子换鞋,随着动作,裙摆被提到了屁下缘,出圆乎乎的屁,以及被白色内包裹着的,鼓的阴。
还是本就是得要命,正在对他发情?
她虽然早晚要让他知自己的份,但还不是现在。
“别动。”傅恒之果然靠过来。
傅恒之不知信了没信,但总算不用那种凉得跟手术刀一样的眼神看她了。
羞答答地拎来一双男士拖鞋,女孩温顺地就像只无害的小白兔,大眼睛扑闪扑闪,有种引人犯罪的天真妩媚——傅恒之心情复杂,谁能想到,她才有可能是犯罪的那个人。
男人的肩膀宽阔结实,膛温、心有力——砰、砰、砰,薛琴羞地捂住心口,该死,原来是自己的心哦。
“是吗?”他慢悠悠打方向盘,开出车库,淡声,“痛吃药,但不能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