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不对。段誉在那一刻骤然清醒了许多,仿佛被烛火沿着灯芯一路烧向大脑,熔断了那些纠缠着酒气的线团。他曾想到过如今这般局面的出现,但从不曾预料自己的秘密被这么熟练地袒在另一双眼前。无数只被麻痹的飞蛾激烈地破茧而出,挑破了无数条理智的细弦,在脑袋里纷杂地吵闹着。
段誉感觉自己回到了那片绵长不绝的水域,被囫囵包裹着沉浮。那涓缠绵的水探入他的下,破开殷殷鼓动的肉,卷上那粒凸起的小豆。他被惊得眼眸都睁大了几分,却抑制不住自己如同献媚般收缩不止的肉。那人的气息是一望开启的闸,只凑近便激起洪水般的。
段誉感到自己如坠冰窟,原先被勾逗起的绯红情热都被不知所措的慌乱生生压冷了下来。他原先悬在半空的双激烈地踢蹬起来,被封闭的视觉带来的是成倍的慌乱与愤怒。
他不记得旁有没有烛火。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搓捻着,像是起一荒唐引线,也像是在熄灭一抹即将失控的火光。
他的挣扎只是一场不自量力的表演,转瞬就被人掐住了命脉,暧昧地圈住伶仃的脚腕,摩挲着凸起的骨与过分紧张而绷出的青。细白收窄,然后蔓延勾勒出一张开的弓。萧峰几难自抑地握住了那绷紧的足弓,如愿看到了一片因他而起的颤栗。
他揪着束住手腕的腰带用力地往上攀爬,像是扯住唯一的救命稻草。脚下一刻不停地胡乱踢向莫名的男人,仿佛这样能带给他不切实际的安全感。男人的手离开那片脆弱柔的隙,得以让那片月光垂落它寒冷的目光,下一片苦涩的泪痕。温度过分的落差让他无措地翕张着那一片想要取得些意,却不料这一切只落入了一片晦涩的眼底,激起深沉的望翻。
这感觉曾也有过,昏沉中段誉如此想。脖颈扬起着如同溺水的鱼,在最温柔的怀抱之中透支着呼。他挣扎着背对着后的人向上死死扯住被固定在塌角的腰带,像是找到了一片救命的浮萍。他虚的手臂只能凭借着惯挂在腰带上,妄想着通过已经被望折磨的骨髓酥的自己摆脱窒息的情爱,然而只能很快又被那人锢着腰狠狠拽入泥泞。下的人似乎被他的反应取悦,如同不谙世事孩童戏耍自己最珍贵的玩般覆上了尖齿,摩间仿佛在品尝一颗柔甜蜜的樱桃,齿间施加的力将那脆弱的红豆几乎要碾出汁。段誉被蒙住的眼睛却蒙不住那些汹涌而来的颤抖,他锐地察觉到那一少被临幸的地方在萧峰温热的口腔中发变大,被尖刺激得颤动不止。他仿佛窥见了那粒被熟的果实被尖利的齿咬破的刹那——大抵也是如他现在这般,颤抖着痉挛着出甜蜜的汁,无法抑制地将下的口送向萧峰的嘴边,等待着被吞吃入腹。
那人的手摸索着向下,终于解开了失控的最后一屏障。段誉这才发现自己捻不灭那抹烛火了。
般朦朦胧胧地带着酒气的酣苦,还是只是一方窥探人间的垂眸。可惜他沉在昏暗的水中,什么都看不清楚,月亮过于飘渺的影也许映在他上翻卷的浪中,被分割成无数个窥不破的梦境,与寒凉的水化在底沙石裂出的黑暗里,同一片气泡消散在旧岁的长野。
他顺势而上卡住段誉的膝弯,遮遮掩掩的女不由己地袒着,等待着被汹涌的浪蚕食。
他恍惚间想到了
萧峰的手抵住了会阴,熟练得仿佛早已窥见过无数遍那不该属于男子的桃源。
他感到一阵并不恼火的刺痛,于是他从那片温顺而疯狂的水里苏醒在了这场良夜的月光里,上的衣衫被褪在最边缘的悬崖,团起苦涩的一片银亮。他感到自己的尖又被人狠狠碾了一下。
他被自己的想象一瞬间得大脑发白,上蔓延的红如同被唤醒的火山,淌着足以将人灼烧殆尽的热,任何迸溅的火星都足以引发一场崩盘的爆发——他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得从小高了。锦缎的腰带被攥得发皱,下的被单了大片,痉挛着颤抖着如同他的幻想那样。
他的下对那方熟悉得不得了,仿佛先于他诞生之时就已经与其缠绕起纠葛的红绳,以至于在酒意的麻痹之下依然能准确判别出来者,再献祭般呈出自己最珍贵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