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秋蒙住了宋子谦的眼睛,把他拖进没人的死胡同里,袋子里的水果叽里咕噜了一地。
少男一会儿骂她,一会儿又哀求,骂人的话说得哆哆嗦嗦,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哀求的话倒是求得唐秋心坎儿都了。
唐秋抄起酒瓶晃晃悠悠地就上了。
路那边是新盖的整齐的居民楼,路这边是嘈杂凌乱的城中村。
像这样的人,要是哭起来,该多惹人怜惜啊。
她掐他的结,掐他的口,掐他的大……掐得少男凄厉地一声声叫唤,叫哑了嗓子,叫了声线。
宋子谦爷爷的家就住在唐秋家对面,隔一条大路。
但那样的人是天上人,唐秋不敢碰。
么原因,图他好看的脸,图他柔弱的子,图他说话时温声慢语的书卷气。
今天丢了这个人,以后她还怎么服众?
这话说的。
唐秋和姐们蹲在路边喝酒抽烟侃大山。
少男在她下扭得惹火,唐秋的眼睛更红了。
看着宋子谦穿着惹眼的白衬衫,拎着一袋水果从超市里出来。
但宋子谦不一样,那是她心心念念的明月啊。
?s i mi sh u w u .com
宋子谦穿的白衬衫,丝质的,料子的,下端在修的长里,包裹着少男单薄的躯。
有点咸,有点涩,但比酒要醉人多了。
她知宋子谦母亲父亲都是高知,家境好得很,之所以留在檀城上学,是因为他上有个姐姐,这在当时是不合政策的。于是他被留在檀城让爷爷照顾,虽然他家里人都没什么空来看他,但每月不少打钱。
唐秋每次想到这样的场景,就忍不住点上一烟,狠狠抽上一大口。
可他越是哭,越是哀求,越是弱无力地挣扎,唐秋就越喜欢他,越想掐他打他蹂躏他,想看他出更多的眼泪,想看他全都留遍她的痕迹。
她也想过,就像平常她们调戏那些男孩一样,堵在巷子里,摸几下,羞辱几句就算了。
在烟雾缭绕里,似乎能看到男孩眼角的泪珠滴下来,一颗一颗,晶莹剔透,像是人鱼的眼泪,离开眼眶就变成了圆美丽的珍珠。
唐秋一边暴地要他,一边温柔地吻他眼角的泪。
唐秋想,就算要玷污这轮明月,她也不想让他知是她。
他的眼泪顺着蒙眼的布料渗出来,在白皙的脸上划出一清晰的水痕。
没人愿意在自己的姐们面前丢了面子,更何况大家平时还叫她一声老大。
唐秋和姐们都喝得双眼通红,姐们知她喜欢这一款,怂恿她喜欢就上,别像个怂包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