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甚至睁开了迷离的双眼，看向他。

        祁盏掐着裴乌蔓，在她的纤腰上留下了几红印。

        裴乌蔓听到这话，好似忽然回过了神，把眼珠子转向了男人。

        很显然，不太合时宜。

        “你在怨。”她微，“你怨什么？”

        这是一个稽的场景，祁盏在向一个浑散发着色桃红的女人说着严肃的“过去”议题。

        “所以你不要再一副淡淡的样子了，”

        但裴乌蔓的反应似乎又证明，她没有进入到这场爱中。哪怕一句话，都能让她迅速地从中抽离出来。

        “我看着好难受的……”

        他抚上裴乌蔓的肚，按着它，“我在你的里面，感受的到吗？”

        “一个在好几年前就消失的人，应该就一直消失着罢。”祁盏的声音中有咬牙切齿的意味，打断了裴乌蔓的思绪。

        这个发现让祁盏更加兴奋，在怼进去的每一下时，他都故意往上，然后满足地盯着裴乌蔓肚上的形状。

        “......她啊...”他玩味的舐着牙床，不经心地落下三个字：

        “我怨你，裴乌蔓，”

        那顺水推舟的炮友关系，定是他想吧。

        祁盏想。

        这会扰乱这场爱，也会搞砸这场对话。

        男人伏在裴乌蔓上哼哼着，热气从鼻子出，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从口中吐出一句，

        “…！”他注意到对方的游离，更往下压了子，裴乌蔓的几乎被他压到了桌子上。

        “前女友。”

        如果不是这张脸，祁盏主动的概率有几分？

        “……裴乌蔓，你在和我爱。”

        对于这个答案，裴乌蔓却并不意外。她脑中回忆出的种种都提醒着她，乔荻似乎是自己和祁盏相认的诱因。

        “她？”祁盏当然知这个代词的所指，但他没有答，只是饶有兴趣地在尖玩味着这个字。

        他还会需要自己合去演那场拙劣的戏来甩掉聚会中的小姐吗？之后进而卖了一个人情。

        裴乌蔓似乎在走神，没有在意他的动作和他的话，瞳孔盯着天花板出神。

        “去他妈的其他人，”

        他的声音越来越闷，最后几乎是无法分辨的呓语，

        祁盏弯下脖子，把缓缓地垂到了裴乌蔓的上。

        “还不懂吗？”他的指骨剐蹭着她的小腹，“我现在只想抱你。”

        ……

        “哈啊――……”祁盏把自己按出了感觉，肉吞吐着阳，把他夹得发麻，“这么真切，对吧？”

        他的下腹一刻不停，只是生生地往狠了去，撕开一切虚伪的表象。

        ……

        似在陈述，又像是在解释。

        裴乌蔓还是在意的。

        怨那女人好几年前的消失？裴乌蔓心里酸酸地想。

        他今天发了狠，这才发现在裴乌蔓小肚子薄薄的脂肪之下，出了他阳的形状，凸起的像一个小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