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清楚些:“你家那老家带走了城里最能言善的媒婆,加上之前的贵重物品,你父亲似乎正在筹谋你的婚事。”
顾玄弈有点小吃惊:“你……和沐家?”
顾玄弈觉得有趣,轻笑:“倒是个有趣的女子。”
安文卿突然有了勇气,转问他:“父亲,您此行到底是去了什
顾玄弈说得笃定,此时波澜不惊的态度给予安文卿信心:“但愿事情没我们想的那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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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卿下意识脱口而出:“不可能,我已经回绝……呃。”
安文卿更加窘迫,急急辩解:“我真的没喜欢过她,我、我一直都觉得她像男孩子,只是当普通朋友一般,偶尔见上一面罢了。”
“哦。”一个语气词,被顾玄弈用九转十八弯的语调感叹出声,吃味,“原来是青梅竹。”
顾玄弈:“略有耳闻。”
顾玄弈改口:“你既然已拒绝,为何你父亲还在筹备那些事?总不可能是为你弟弟谋划亲事,他才几岁。”
不能问明白,问明白了,对于自己和安文卿,都会在各自心里割开一痕迹,不痛,但就是碍事,在那里时刻提醒着他们有这条隔阂。
安文卿这番真情的告白,顾玄弈听进心里滋生出一株名为不安的芽苗,缓缓收着醋意长大,轻唤一声安文卿:“子晏,你……”多少还是喜欢她的吧。
第116章卷五:12
安文卿叹气:“年前,父亲曾有意沐家小姐和我的婚事,被我拒绝了。”
“见招拆招。”
安文卿看着顾玄弈的脸,选择坦白:“你可听过工的沐尚书和的沐小侍郎?”
听出端倪,顾玄弈趁胜追击:“回绝了什么?”
顾玄弈无奈叹气:“看来,只能等你父亲回来后才能清楚,他这一去,到底是为何事。”
安文卿无法回答顾玄弈的提问:“我不知,真的不知。那些物件装在箱子里,父亲说只是些乡土特产,此行出门是去拜访旧友。”
顾玄弈会错意:“沐小姐长得像男人?”这倒是个新鲜事。
安文卿感叹:“是啊,她家世好,容貌佳,格更是分外有趣,我和她在一起,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如今她……我又怎敢毁了她的后半生,她值得更好的男子去呵护她。”
等安父回来的日子,度日如年。
“我这个儿子的,果然还是猜不透父亲的心思。”安文卿苦涩笑着,“你这么一说,我突然不敢肯定他是不是真的替我回绝了,万一他此当真是去替我提亲,弦之,我们该怎么办?”
安文卿瞪他一眼,解释:“盈盈容貌娟秀,虽称不上倾城之颜,但已经是寻常女子所不能及。我们自小相识,却隔了近十年未见,待我再遇她时,她一男装,还贴了满脸的络腮胡须,形容举止都犷至极,以至于后来她以女子装扮示人,我都无法将那个野蛮人形象从我脑海里剔除。”
可真等安雨霖回来,安文卿踌躇在原地不敢上前去质问自己的父亲,安父自然远远就注意到在门口迎接的安文卿,等近了些,拍拍安文卿的肩膀,一言不发往府里走,眼里眉梢皆是喜色。
安文卿神色有异,显出几分窘迫:“在京城的十几年里,我和盈盈算是一同长大,她似乎……对我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