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看仔细，一件大衣就兜罩下来，裹在他上。

“我是说了。”霍希霆点“但我说的是，喝一杯。”

“喝醉了，能不难受吗。”岳衡把他进车里，自己开了另一

云绽无所谓的：“反正又没人认识我。弹再烂又有什麽！”

孙小萌走到他旁边，义愤填膺“我说你刚刚何必理睬他，他又不给你出场费，让你弹你就弹？”

听见这个声音，云绽终於想起那车是谁的了。

霍希霆抬手，按住了林萧手里的酒瓶“别喝了。慈善联合会不是个多富裕的组织，我拜托你给他们省点钱。”

偏偏他们酒量还都不怎样，一箱酒喝完，两个人全醉了。

歪歪斜斜从夜市一条街走出来，趴在天桥栏杆上，对著下面过往的车辆学维塔斯飙海豚音，飙得两眼冒金星。

终於找到一个卖茶叶烤地瓜的摊点。

“太闷，出来透透气。”

奇怪，也不知丢哪儿去了？

校长才跟他推荐了你。林萧，这传闻，是真的吧？”

“你心情不好，就早点回家吧！你家那司机还没来，你打电话叫他还是我送你回去？”

他跌跌撞撞的下了天桥一路往回找，一边找一边嘴里喊悟空，可惜半天过去，还是没找著。

“云绽云绽！过儿过儿！”

“不回家。”云绽说“我还饿著呢。刚刚什麽也没吃。你开车带我找找。我想吃路边摊的茶叶。”

林萧不知第几次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孙小萌一路从大厅那里追出来。

“林萧，这你又何必介意。他拒绝只是因为他没有听过你的琴而已。後来听过了，所以愿意收你为徒，这已经是对你的肯定。他也一直公开称赞你的天赋跟努力，而你很成功。这已经足够。”

林萧不满“不是你带我来跟你喝酒的？”

“行，你这麽一说，我也饿了，刚刚那麽多山珍海味，我都没来得及多吃两口。”孙小萌说著，便自己去泊车地点，把他的斗云小货车开了出来。

……

等云绽缓过一口气来，再回过，孙小萌却不见了。

“岳衡……”他放松，任由岳衡搂著，说“我有点难受。”

“希霆。莱格老师他，只是肯定我的天赋和努力。但从来就不觉得我比他当初选择的那个学生更出色。从不。”

林萧喝了一口酒，对他说“是真的。可你还不知全。你一定没听说，莱格老师拒绝了校长的推荐，执意不是他选中的那一个，那麽就不收其他人了。後来是我自己跑到机场把他追回来，恳请他听一听我弹琴。”

“没酒量你还喝这麽多。知不知现在几点了？”

於是他们驾著一辆小货车穿街过巷，专门往那人多热闹的夜市地段钻。

深秋季节，天桥上风特别大，云绽只穿了单薄的西装，风一冷飕飕的。

“你怎麽也不等我就自己一个人走？”

这时候，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停在眼前，那车型，有点眼熟。

云绽还跑到旁边啤酒烧烤摊子那里，让老板送了一箱酒和烤鱿鱼过来。便同孙小萌两个人，又吃又喝。

霍希霆明白，以林萧的格来说，这种事会让他很释怀。

两个人西装革履的围著烤地瓜炉子跟前吃热乎乎茶叶，那画面看上去还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