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云绽刚刚忙前忙後自力救济了半天,即便有剂的作用,他还是疼得呼出了声。动都不敢多动一下。
疼得心都跟著打哆嗦。
云绽(二)
“你……慢点。”
“哦,来了。”云绽恹恹的应声,“前几天小文那边送来新定制的秋装,太多了没地方放,我就定了一组新的柜子,领带换地方,都收在这边了。”
摸了两下,果然找到了……半瓶剂。
一大早醒来,云绽只觉得浑酸疼,睁开眼睛,发现岳衡不知何时已经起来了,那神清气爽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宿醉的人,相比之下,云绽的倒是显得十分萎靡。
对,就是这句:“不怕,我有的是耐。”
“慢点?”岳衡虽然喝醉了,但是这句话却听得似乎清楚。他搂住了云绽,在他耳边说“好,好,慢点。我有的是耐。慢点……”
说著,他动作的频率果然没先前那样快了。
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心里总有个玉碎瓦全的幼稚想法,天天翻著花样的闹腾,今天割腕,明天绝食,後天放火摸电门……厉害的时候,一个星期进了五回急救室。
但是却……一下一下,插得更深更狠,也更疼了。
唉,算了。
岳衡兴致已经上来了,他是云绽还是别人,什麽小狸小猫都一个待遇,把他双叠在口,然後倾压上去,找准了後入口的位置,狠狠一下就了进去。
飞快的摸到沙发旁边的柜子上。
玩自残什麽的,报纸上说,都是青春期,憋的。
沙发上地方狭窄,这个姿势,躺不躺,坐不坐,还真难受。
一万个不愿意。
云绽仰,不再说话,只息著轻轻呻,声音像是很享受,表情却分明是在活受刑。
插入了进去之後,一手著他大,一手搂住了他的後腰,便开始用力的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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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云绽。”
他记得早上收拾东西的时候把瓶子放在那里了的!
那时候岳衡坐在他病床边上著笑,说了句什麽来著。
云绽走进更衣间,赤脚踩在柔的地毯上,在贴著另外一面墙的柜子里拉出一组专门摆放领带的抽屉。抬看了看岳衡上的西装颜色,然後对比搭,选了一银灰色暗条纹的。
可以想见,这话等於白说。
云绽一手撑著靠垫,另一只手则抓住了沙发扶手,辛苦的平衡。
年纪再小些的时候,每每这事,他都觉得恨不得就死了。
他的确是个有耐的人,云绽敌不过,日久天长,也就没了天天闹腾的那份心劲儿。
岳衡可是不会他的疼与不疼,要死还是要活。
所以,就只好像这样,忍著吧!
到如今……
他站在岳衡前,静静的帮他把领带打结,系
岳衡的轻轻他的耳垂,云绽呻著。手上动作却不停,飞快的将那剂倒在大上,然後尽可能多沾一些,自己往後涂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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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衡也不理会云绽,洗完澡之後,便在更衣间里换衣服。
不一会儿出声:“你把领带收在哪里了?”
就是块碎玻璃,也生生给磨成了鹅卵石,没了棱角。
他都过了那年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