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不见。再见面时我们两人都高兴的,并且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霸凌和欺骗的事。
“我是来出差的,”班长说,“没想到你居然也在这。”
寒暄结束后话题自然回到了当年,仅在二十岁出相遇过两个月的我们,除了当年那些事外没有别的可聊。
“……所以你以前是真心想帮我的?”
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别人说什么信什么。在我冷静下来后回顾曾经,我想比起林逸清,还是班长的话更可信一些。
“不然还能有什么原因。”
过了一会班长想起来什么似的说:“林逸清上完那学期的课就没再来了,听说也是出国了……”
她的声音一顿,好半天才小心地说:“难,难她的报复还没有结束吗……?”
我们现在的相早已不能再用报复来形容,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就没有说话。
班长接了个电话,似乎需要离开了。她皱着眉思考了很久,最后给了我一张名片。
“如果你需要什么帮助的话,可以联系我。”
她说的很模棱两可。
“想什么呢?”林逸清把我扔给她的豆子放进嘴里,她显然对我今天的状态感到疑惑,兴许还有一些不满。
我盯着她手中的红酒杯。林逸清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喝酒,时不时小酌一杯。她的酒比我小时候在便利店买的昂贵很多,但一样不好喝,我尝过。醉酒后晕得分不清现实的感觉曾让我一度着迷,但第二天宿醉的疼痛更加刻骨铭心,逃离现实的代价是惨重的。不敢再喝醉后酒对我而言毫无用,现在我依然觉得果汁更好喝一些,我理解不了林逸清为什么喜欢它。
“我搞不懂你。”我对林逸清说,“为什么要把我带到国外,又为什么帮我入社会?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要说报复,也该够了吧。”
林逸清慢慢将牛排切开,出鲜红的内里。
“比起爱你,更想让你爱我。”她说,“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不是很在乎,我的目的从来都只有一个。”
“强迫你臣服太容易了,可那又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