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舟晚猜到我想让她什么，抱着我的将灼热的脸颊贴上去，搂着我的脖子，不太娴熟地动了动腰。

        手腕移动，我猛地拉紧了带，喻舟晚猝不及防地撞过来。

        在家的时候两间卧室几乎是一墙之隔，你怎么没想起来担心害怕呢，我心想。

        我一直压在喻舟晚的大上，她无法坐直，而我手里攥着的带更不允许放松躺倒，她不得不双手向后撑着床单维持平衡，下颌与颈的一笔勾成的线条在汗涔涔的肤上留下浅浅的一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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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舟晚吃痛皱眉。

        我俯亲吻她的锁骨，手摸到被扔在一边的腰带。

        我拉紧了带子，她不得不从仰躺的姿势换成和我面对面坐着，不着寸缕的贴在一起。她亲手取下的带牢牢地套在脖子上――作为表示服从的项圈，完全交到他人手里任由对方摆弄。

        我装作全然忘了刚才的问题，在她的大掐了一把。

        咔哒一声，金属扣在她的脖子上锁紧。

        呼的阻滞让她毫不犹豫伸出手揪紧它。

了歪。

        对未知领域被探索的渴望最终还是胜过了初次尝试的生涩，我的手指伸进项圈里，拽着她趴下。

        “没有……”喻舟晚艰难地为自己辩解，“没有……”无安放的双手犹犹豫豫地收回侧，我碰到她的胳膊时发现它得惊人。

        “可意……”喻舟晚张大嘴巴呼，“呃……”

        “姐姐都过那么多次了，还是和别人，”手指绕着她的发丝，“让我舒服一次，嗯？好不好？”

        作为回应的只有骤然重的息。

        姿势对调，她成了上位的那一个，脖子上却依旧套着质的圈环。

        “你想怎么？”

        “没有什么？”

        腰间的坠物感消失了。

        我抽出一条，跨坐的姿势变成了剪刀状交叉。

        不能扯坏致的礼服，我不得不采用温柔的方式，拉开藏在后背布料隙里的米粒大小的拉链，整理好她的碎发，一点点地、从她的肩膀开始，掉到，缠在大上，最后落到地上，成一团，完全看不出它裹在喻舟晚上时由于合显示出的价值不菲。

        我坐在喻舟晚上，形成的一块灰色影子罩着她，我和她的缠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汗先腻了出来。

        “把它脱掉。”我说。

        我拉着喻舟晚的手，放在我衣服下摆的挂件上。

        “解开它吧。”我着喻舟晚的手指，“好姐姐。”

        喻舟晚摸索着解开我背后的扣子，手还没放上去，脸却红到快要滴血，试探着咬咬又，动作显得生疏而稽，发现我正在盯着她，停下动作，眨着眼睛不知该不该继续。无知单纯的神情、秀色可餐的和囚禁意味的带项圈结合在同一个人上，近乎残忍地拼命掩藏着迫切想要溢出的望。

        “喻舟晚，”

        衣服从床沿落到地板上，她摸到腰带的金属扣，迟疑着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