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失格地叫了出来,我故意加重了来回摩的力度,不时松开它,让生冷的空气和口腔残余的温度碰撞,我听到了棉质纤维撕扯的声音。
反抗,虽然不疼,可我讨厌她明明享受其中却还假惺惺地抗议,既然没办法利落地起,我想给她小小的惩罚让她放乖一点。
我用力拽着她的手腕,那里的痕迹基本褪去了,只有一两划破了肤的还没有消散。
手指在边沿轻点着,似乎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入口,又或者是在等待放松戒备的机会。
“今晚我不去找你了,”她在床上凌乱的床被里摸索,我弯腰捡起地上的领带递给她,“你会准时回来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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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和疼交织的感觉让喻舟晚夹紧双。
我想拨开被子,她死死地护着不让我再碰,出的一角藏满了凌乱的红痕,隔着薄薄的空调被还能摸到着的尖,溜溜的蚕丝面料蹭着,她尚未降温的脸唰的一红。
我解开喻舟晚手腕上的束缚,起洗了脸,回来时她仍然躺在那里,听到我的脚步声才迟钝地拽起被子盖在上,留下的只有床单凌乱的皱褶。
此刻对喻舟晚同样不完全算是取向的觉醒,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我完全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我停下了和搓的动作,用齿尖剐蹭着,那里原本就已经有明显的红,对外界的任何碰都会更加的感,痛觉也不例外。
翌日早晨倒是无人发现异常,石云雅依照惯例踩着闹钟的点敲门早起,喻舟晚几乎是瞬间转醒,确定一张被子完完整整地盖在上,她才放松紧绷的肩膀,从柜子里摸出校服换好,动作顿了顿,不太自然的样子。
喻舟晚的眼睛立刻噙满了泪水,她终于出了我最渴望看见的样子,我把脸埋在她的大间,亲了亲梅花般的掐痕,然后咬了上去。
内衣的布料虽然柔,但她刚刚屡次挣扎,手腕上还是留下了交错的捆绑痕迹。
“姐姐?”
“姐姐……”我帮她系上睡衣的扣子,靠在她的肩膀上,“疼的话,我帮你?”
我毫无阻碍地褪下睡,她现在已经耗尽了反抗的力气,在巴掌大的微弱灯光里上残留的汗滴随着一同起伏。
我从喻舟晚的耳后摸到她下颌线条,俨然一副居高临下的溺态度,手在她大内侧掐了一把,淡红色的痕迹慢慢地从白皙里浮现出来。
喻舟晚终于像如梦初醒了似的,低着嗯了一声。
对女人的偏爱其实是从挑选跟踪对象的本能开始的,然而只停留在偏爱和欣赏的地步,我承认对取向的探索始终持有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非要深究的话其实还带着回避,
不过是觉得喻舟晚漂亮易碎,对万事万物变不惊的端庄和爱时勾引人去侵犯蹂躏的模样,如此相悖的理论在同一个人上切实存在着。
新鲜的水渍已经透过内的布料浸了出来,了一片。
喻舟晚没有搭理我,她又恢复了平日里不可亵玩的样子。
“你好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