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白皙的肤被烧灼出焦黑的痕迹,他由着辛云华趴伏在上作乱,就像他每一次给妹妹喂食。
“辛决明,看我这样,你可满意?”少女满大汗,她说话的气息都在抖,手指骨节用力得泛白,却只扯到兄长的发。
辛云华很不高兴。
符笔在青年上落下青灰色的痕迹,笔上的颜料还是辛决明特意给辛云华寻来的,专为画一些难言的恶咒。
辛决明轻轻抚过辛云华乖巧的眉眼。
“云华学得很好。”假如她不是出生就长着邪骨,她一定是最让辛决明骄傲的妹妹。
“哥哥,你说我的符咒学得好吗?”如出一辙的两条腰带纠缠着被丢开,辛云华一手在自己上勾勒朱砂,一手在兄长小腹烙下咒痕。
她讨厌浅尝辄止的喂食,既然没得选,就要拼命索取更多。
辛决明沉声说好。
纵使她一直都没真正开怀过,但今日格外地不愉快。
假如能这样藏一辈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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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云华咬住辛决明的肩膀,毒牙深深没入青年的肌理。
青年带着药香气息的外袍笼罩在少女上,辛决明垂首看着趴在自己膝盖上的妹妹,小心翼翼地抚摸她的发。
一边爱着她,一边禁锢她;冒着风险让她活下去,却不肯让她痛快地活着。
间,脸色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乍一看像茅山派养的活僵。
但就是这样拖泥带水的爱意,是辛云华唯一可以汲取养分的东西。
坏孩子今日情绪起伏格外大,青年看着她墨色的瞳孔逐渐染上血色,掰开她的嘴进今天刚炼的丹。
药效上来,辛云华痛得倒在辛决明膛,当真狼狈得像条小狗。
“辛决明,你不是要教导我吗,陪我炼符怎么样?”辛云华抬眼看着她阴魂不散的兄长,既然想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总要承受得了和她纠缠到死的代价吧。
辛决明不说话,只等着辛云华用尽力气,在缓过疼痛后入睡。
怒气越盛,辛云华的笑反而越甜美,她的假面比兄长还要浑然天成。
完整的咒文合阵符,是可以用来夺舍的,此等禁咒,哪怕辛云华并没有注入灵力,都足以叫人吃苦。
经脉燃烧着排斥长在一的邪骨,食生生被疼痛压过。
辛云华咬着辛决明的手指不放,的卷着掉伤口上的血珠。
哪怕早知辛决明把她当狗一样拴着,但知晓他连一点自由都不肯给,还是让辛云华心火直烧。
辛云华手臂上鲜红的咒符,恰与她在兄长上画的互为镜面。
辛决明看着上的妖女鲜红艳丽,感受到柔符笔针砭般的疼痛,他知这是辛云华的报复,却由衷地出一个笑。
他想改变她,却是无望,于是只能想尽办法藏住她。
她很少出现这种失控到神智涣散的情况,连辛决明都不知是不是下蛊的后遗症。
啧,真是恶心的眼神。
辛云华膈应地丢开符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