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延一脸餍足的深吻姐姐的,嘴边还不断低语,“姐姐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强烈的视觉冲击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只觉得肉棒越来越奋了,已经到了红眼的状态,扛起她的大白,噼里啪啦的一顿猛。
“货!给老子回话!不然现在老子就把你绑在床上死!”他要她清楚的知闯进她的男人是谁,或者说只能是谁!
“听到没有!”他大手一挥,朝着那两白花花的翘扇去,两三下就扇得小屁遍布手印。
“以后再敢背着老子偷人,就把你这个货扒光了绑到床上,天天挨老子,每天都把你前后两个插满,让你再也没力气向别的野男人张发!”他越说越生气,其实这话明显别有用意,自然是说给电话里的“夫”的。
可他还是觉得不解气,于是鸡巴一,又往里深插几下,这下大半只都撞进去了。
端午节安康啦~
舒瑶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无力地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淫浪的媚叫声,暴的荤话,激情的肉搏声,此起彼伏般回在古典奢华的房间里,犹如一首令人心加速的淫情艳曲,谱写着中世纪的艳史。
最后一泼厚的完完整整进她的后中,这场事终于结束了。
“啊......”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一场激烈的肉搏正式上演。
大床摇啊摇,摇成摇篮床。
这回可不是什么玩,是比那玩还要壮几倍的大鸡巴。
“不要什么?你说你不,口口声声说不要,前面的水儿还狂不止。”他重复着抽插的动作,丝毫不理会下人的感受,得一下比一下凶猛。
此刻的他就是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将领,杀得敌军溃败而逃。
无意中扫了一眼还在通话中的手机,他冷笑一声,这次直接将手机放在她的嘴边,然后低看着两人相交的位置,愉悦的欣赏着。
“不要...”屈辱的眼泪从她眼角划过,最让她感到悲哀的不是电话那一的人,而是即使被人这样屈辱对待,她的还是起了本能的反应。
作者有话说:
,几乎一步到胃,戳得她小肚子都鼓起来了。
嘴上说着不要,倒是诚实。
又觉得这个姿势得不爽,直接压正她的子,着大鸡巴继续插后。
爽是爽,但得毕竟不是“常用”的那只,她并不适应,小屁已经被插得失去知觉了。
说完他大手一捞,像是验证什么,朝着那水儿的小摸去,一摸,发现淫水已经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雪白的与胀成紫红色的形成鲜明对比,紧窄的肉被出白沫,如同在水中吐泡的鱼儿,只有大口大口吃着他的肉棒,才能得来短暂的呼。
明天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啊啊啊...”小哪经得起这番弄,犹如鸡碰石,她疼得腰弓起,手脚蜷起。
“啊...听到...了...啊啊啊...”她无助地叫着。
这一刻,他突然笑了,是得逞的笑,也是胜利的笑。
“啊啊啊啊...”她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呻,不不顾的叫起来。
“哼,货。”他再瞥向手机,见手机屏幕已是关闭的模式,很显然,电话那一已经挂掉了。
“货,被鸡巴后就这么爽吗?”他故意加大音量了,像是故意炫耀自己的雄风,咬牙切齿地说,“第一次是别人的又怎么样,以后次次都得是老子的。”
插得前面的小,水入般淌在床单上。
不过只经历两天,她前后两个,都被这个混了。
舒瑶感觉后像是被长的巨棍撑破,那巨棍暴力的开发着她那紧窄的,连带着她的阴,也刺激到痉挛,甚至前后都开始一起冒水儿了。
而她,就是他俘虏而来的战利品。
“还说不要纠缠,我看你这对儿小本离不开老子的大鸡巴。”他继续口没遮拦。
“叫出声,货。”他的声音略显沙哑,望与妒意侵蚀着他的大脑,后的同时,他也感受到她微妙的变化。
舒瑶被懵了,口中开始吐白沫,似乎五脏六腑都被他到失灵了。
“啊啊啊...”舒瑶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望,叫声一阵比一阵浪。
真是个口不对心的货。
随着淫大量溢出,她的感官已由疼痛变为欢愉,甚至短暂的抽离,还会带给她一种惆怅的空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