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说实情。”顾刚摆摆手,“不然少爷您,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逻辑学。”
思凡笑着摇摇:“一般对同恋有坏印象的人,都是在回避自己的同恋冲动。”
“你他妈的少我!”馨予披散着发,歇斯底里大吼。
“确实不是。”思凡点,“但这家医院是。医院周围人很多,我那些明的姐姐们,自然不会放过周围的客。”
明晃晃的金属椅,就要招呼到男人上。
“您何必非要在我面前,显得这么没教养呢?”
顾刚走到少年对面坐下,抿了口手里的白酒,点回应:
顾刚本能感觉不对,迈步要追上去,却被个清澈动听的男声叫住:
“我不记得,这里是程家的地盘。”
“您可能误会了……”思凡抬,看了看醉倒在桌上的馨予,“我只是陪馨姐吃个饭……”
顾刚抿了口手里的白酒,解开颗衬衫领口,半开的衣襟间,出颗刺青鬼眼:
“这里所有人都喝酒了。”顾刚晃了晃手里的小瓶子,“是理由吗?”
“哦哦!”顾刚点点,“这算是什么?心理学?”
要看看你的脑子里!都他妈的装了什么狗屎!”
顾刚把剥好的鸡,进馨予半张着的嘴里。
“放手。”顾刚冷冷命令。
“这回怎么说?”顾刚眯起眼睛。
“所以,你现在还是那个,被一群娘们踩在脚下的小白脸?”
“诶,对、对……豆腐脑!”馨予痴痴笑起来,“他……脑子里的,豆腐脑!要、要加点酱油什么的……才可以呀!――呜咕!”
大手指一按,馨予地坐回椅子上,水汪汪大眼睛茫然乱转,小心咀嚼起来。
“男人……纹蛇是不太好的。”思凡提示。
顾刚转,只见角落里,正着个穿病号服的瘦弱少年。
顾刚漫不经心地伸手,啪地一声,稳稳接住。
“唔,那个,我……呃……”馨予双手抓着发,喃喃自语般撅起嘴巴,“豆腐脑……”
“啊?”顾刚歪。
馨予猛地一激灵,仿佛闸般,抽搐着扭过来:
“哦哦,少爷!怎么沦落到这种馆子?”
被打的男人,正被两个壮汉,拖出门外。
“诶,诶嘿嘿嘿……”馨予松开凶,出小狗般讨好笑容,“刚哥,我、我喝酒了……”
少年微微一笑,稍微往前欠了欠。
“你懂什么?小基佬?”顾刚不屑。
“诶?谁?刚、刚子?”
她看着两人,半张着嘴,缓缓吐出尖,哇地一声吐了。
顾刚脱下警服,起衬衫袖子。
一位壮汉,拿件昂贵西装,披在了程思凡的肩……
思凡礼貌地笑了笑:
脉突兀的壮小臂,爬满呲着獠牙的青色蟒蛇。
两人见状,呼啦一声,同时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几个衣着各异的壮汉,不声不响,凑到了顾刚边。
然而他发现,方才还熙熙攘攘的馆子,此时竟一个人都没有。
“诶呀?警察?别闲事儿哦!”
顾刚转,想去看看男人的情况。
话音刚落,馨予缓缓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