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的态度,上来。”他拉过她的双手,往后退勾住她的,强行背好了她。
“她是这样,平时请她吃一顿饭比什么都难,李长不要见怪……”
李长努努嘴,慢慢咀嚼食物,什么也没说。严誉不三七二十一,直接拉开门就走。所长看包厢门关上,掐着大低暗笑。今天他是打对了主意,专门找了严誉这个有背景的铁茬子来,要是换一个人,指不定会发生点什么。
她手撑在膝盖上,好像快要落了,她叹着气,正想拍拍自己的额,猛然被一只有力的手住胳膊,整个被人拽了起来,她反也抓住他的胳膊,警惕地定住脑袋,借着路灯看清了对方的脸。
“等家里的用完了,你再用你自己的,不要浪费……”
“嗯?”
一走出饭店,一阵凉风卷得她太阳疼,突突地,不过等车的几分钟的功夫,手脚就开始有些飘飘然。她坐在路边的花坛边上,有点撑不起腰来,才意识到她的酒量是很差的,刚才就该干脆一口不喝,谁的面子都不给。
听完她颇为骄傲地笑了两声:“经用,是好事。”
丁韫成耳子渐渐红了,颠了颠背,“这个比家里那个廉价香的味淡多了,姑姑,你的鼻子凑到我发里了,你说为什么?”
有值班任务,耽误什么都不能耽误这个。我先走了。”
“你领导会不会选地方,这什么破饭店,停车的地方这么挤,你刚刚还耽误时间。”
所长脑子瞪她一眼,模样古怪,似乎憋着笑,“交班还要一会儿吧,再吃两口菜。”
严誉觉得有点好玩,住他的肩,因为醉了,所以动作幅度不受控制,脸往他后颈无限贴近,丁韫成能感受到她闷热的呼,他扭盯着她。
是消失多日的丁韫成。和她的狼狈失态不同,丁韫成神饱满,面色沉静,仿佛比之前长大了不少。
“上来。”
严誉茫然了一瞬,可是她不想抬起,因为只感觉靠着他,的无力就被人托住了一样,她感到踏实,所以忍不住继续紧紧搂住他。
他十
她属实没什么力气,趴在他的肩,他说话时腔的震动透过来,她感觉发麻。他们贴得很近,她懒得回应他的抱怨,被他发的香气引了注意力,忍不住问:“你怎么这么香……为什么不用家里的洗发水,这个太香了,像花蝴蝶用的。”
“就你买的两大瓶,洗一年也用不完。”
她等了等,不知是不是因为醉得太狠,所以她才没听见他喊她姑姑。
“我吃好了,所长,我回局里。”
严誉听不见里面的声音,咙的灼烧感变得格外清晰,她摸着脖子扶着墙,咳嗽了两声,步子有点晃悠地往下走。她不知自己酒量如何,但估摸着她只喝了一口,赶紧回去睡一觉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我回来了。”
丁韫成微微俯,揽住她的腰,手臂捞过她的弯,趁她发呆将她抱到花坛边上站好,随即转过背对着她。
她狠拍了下他的背,“丁韫成,你什么态度?”
“干什么,到底回不回去?不回去你自己在大街上睡吧,我不奉陪。脏死了,说不定你背后就有人过,你不嫌恶心我嫌。”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她有点茫然地抬起,在车水龙的街上搜寻她叫的车,等了又等,车还是没来,她感觉自己的眼睛变得很难聚焦,目光开始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