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迷茫,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鸡肉,“我以为最常吃的鸡肉都长这样。”
她默默地叹了口气,一旁等着称重的柜员已经在忍笑了。
“那下次带你买猪肉,期末考试题目是前肉,后肉,五花肉,里脊,排骨和棒骨的区别。”
“.…..考试的时候能带手机吗?”
“不可以,算作弊。”
曾子夏屈起食指的第二指关节了自己的额,“我们去买牛吧袋袋,我想先消化一下和肉有关的事。”
“……想喝哪一种?”她问他。制品陈列柜的灯光很明亮,打在曾子夏的上时,有一种他帅得在发光的错觉。他上上下下扫着面前的牛,突然眼前一亮,拿起架子上的一小瓶递给她,语气里多了丝恳求,“喝这个吧袋袋,我小时候喝的都是这个。”
她拿过来后略显诧异地笑,“你小时候喜欢喝草莓牛?”
曾子夏也跟着勾,又拿起一瓶来故意贴在她的脸上,冰得她一个激灵,“香蕉味的也好喝。”
开跑车出来买菜,多少有些过于合理利用空间的脑不正常。幸好还没到买一百斤白菜的时候,曾子夏的后座还放得下。
回家后她给曾子夏煮咖喱,当了一晚上小学生的人非要在一旁跟着她切菜。刀工倒是细致,把土豆切得像正方一样,她在他即将扔掉土豆片的边角料之前制止住他。
“.…..袋袋,它长得不好看,我不想吃它。”
“.…..它会化在汤里的,不会让你看见。”
等到看着他将咖喱都吃完后,她回到自己的卧室,靠在床边看着窗外的月亮,将切开的柠檬挤入啤酒中,一瓶又一瓶地灌入胃里。
曾子夏无声地走进来,靠在她边坐下,将她抱在怀里。
“唔,你怎么又来了啊。”她伸手向后胡乱地摸索着,摸到了他温的脸。
因喝完酒后麻酥酥的,她笑了笑,在他温的怀里蹭了蹭,又灌了几口酒,“我已经陪你开心了一个晚上了,直到现在也不能独自难过一阵吗?”
“袋袋……”他低下,嗓音低沉地唤她,“那明天能继续陪我吗?”
“嗯……可是我好累,曾子夏,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