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朱永平害怕地对他讲。我现在长这样，半夜不会被家里的猫吃掉吧？

        朱朝阳思考片刻，起去厨房，拿回一把菜刀，剌开自己的肚子，向朱永平展示空的腹腔：你可以住在这里，第二天我会把你取出来，这里没有内脏，空间很大，而且温，不会着凉。

        朱朝阳揪住朱永平的领子，张开嘴，他的咙和他的眼睛一样黑黜黜，就算破开肚子，里面此时看不见一点光。朱永平遮住眼睛，紧张地越挨越近，随后他被儿子丢进了嘴里，但因为型相比儿子的嘴巴，还是太大，没有直接从下去，而是留在口腔。

        朱永平跟朱朝阳抗拒几次，朱朝阳就转几次碗，最后朱永平受不了了，一屁坐在儿子面前，圆圆的手捂着圆圆的脸，难过又羞耻地哭出来，边哭泣下面的肉也随着呼一一缩。

        不看就不看了。朱朝阳把碗转过去。爸爸你别哭了，我不想看你眼泪。

        END.

        朱永平也不想让儿子受伤，连忙答应朱朝阳。

        朱朝阳对他说：你可以躺在我的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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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朝阳合上了牙齿。

忍得难受的汗水让发也变得答答，下面再也碰不得，轻轻一压朱永平就要哭叫，说受不了了，不行。

        朱朝阳想了一会儿，说：那你就跟我住一起。

        那怎么办？朱永平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儿子笑了一声，说：可以从口腔进去，你出来的时候再把我的肚子划开。如果你直接从我的伤口进去，那样会太疼的。

        好吧，不行就不行。朱朝阳给爸爸重新打了热水，把他放在小小的碗里洗澡，剥开内库，那里已经被磨得成肉桃，朱永平坐在里面洗澡也需要叉开。见到朱朝阳还看他洗澡，朱永平咬住嘴，转过给他留一个后背，不大一会儿，朱朝阳又把碗转过来，让他的正面在儿子眼中暴无遗。

        朱永平总算止住啜泣。他拍着水洗澡，心情渐渐愉快起来，忍不住唱歌。快洗完，他发现儿子书桌的角落有一块小镜子，从镜子也能看到他赤的模样。现在那块小镜子里正映出儿子黑黢黢的两只眼睛。朱永平的眼圈又红了。

        朱永平又说：可是儿子，你太大了，会把我压扁的。

        等朱朝阳用小巾给他干，把他像个寿司一样卷起来，朱永平问他：晚上睡在哪里呢？

        朱永平好奇地看他的肚子，朝他的肚子喊了一声，很快传出回音，里面果然没有什么东西。他很高兴可以住进儿子的肚子里，几乎有些迫不及待，他想从伤口钻进去，朱朝阳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拎起来，说：你别从这里进去，我会痛死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