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都是嗯……错在太,太会了啊啊——子也太了唔——肉棒干得好深嗯啊啊——”
的让他们干,就连也逐渐失守,开始获得难以言喻的快乐。
“呜嗯——”
柠柠:啊啊啊啊啊师傅救我啊——
“知错了?”斯洛特哼笑一声,控制着在里成结的发抽插起来,和他的达到了相同的节奏,每次都要把可怜的给得痉挛不已,那小小的眼也了起来。
“要不要可不是你说了算啊,师尊。”沉舟咬着她的耳垂,闻着那淡淡的甜香——炉鼎为了引主人的注意,便像是花朵招引蜂蝶似的,散发诱人香味、出艳颜色。
他冷笑一声,白皙的脸即使沾染了红晕,也显得凉薄冷酷,那双银色的眸子倒映着魔殿里昏黄的色彩,却无半分柔情:“炉鼎还要以阳为生,一日不吞就会饥渴难耐,而你——”
“师尊你觉得——是错在太会了,还是子太了?”沉舟见她犹豫踌躇,自然不肯就这么松口,也次次尽干到底,与斯洛特保持着相同的节奏,得后小幅度地痉挛起来。
她的也愈发热,蒙了汗的肌肤显得莹剔透,就连被反复弄的口也没有变得松垮无力,反而还殷勤地住了肉棒的,被翻出来的肉也沾着汁水抖动个不停,毫无抱怨地扒在了那硕大的上。
她明明腰肢纤细,可肚子竟被撑得鼓起来,“咕啾”声就不曾停歇过,甚至还夹杂着“啪啪”的声音,足以想象被拍打干成了什么模样。
柠柠:(〃>皿<)没救了!大家都没救了!
哪怕她没有故意运作,内的咒文也会帮她收吞吐,代价就是她连疲惫都感觉不到,只会越来越习惯这样的干。
“这就怕了?”斯洛特被她夹得后腰酥麻,但不介意继续折磨可怜的少女,谁让她胆大包天、竟想把他收为坐骑?
常人若是这样水,定然过不了多久就会脱水晕厥,可许柠到现在都只觉得舒服,源源不断的灵力从抽送着的肉棒向了她。
————
“啊啊哈——我错在呜……”
沉舟恶劣地着她的耳垂,肉棒一就插到最深:“师尊错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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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该跟着他们的节奏走,可紧紧圈住神识的金蛇已经让许柠下意识地听从命令。再这么下去,也许要不了几天她就会成为一个乖顺浪的炉鼎。
“连满足自己都不到呢。”
他透出恶劣笑意的声音无比阴暗,上这本就昏暗渗人的魔殿,足够把许柠吓得直哆嗦,更别提她不由得顺着他的话去想象,自己真的成了一个失去自主的可怜壶,唯一的功用就是张开上下的嘴儿、吞入炙热长的肉棒,还有进来的水……
“师尊知吗?炉鼎就是这样——”
“求你们了呜呜……我,我知错了啊哈——”
沉舟:嘿嘿,这个世界就要变得跟师尊一样淫乱堕落
沉舟坏笑着补充,劲腰一,就开了痉挛着的菊,也玩弄着师尊红透了的耳垂:“到时候师尊只会像虫子一样在地上爬,嗯哼——可能还会自己用屁乱蹭,淫水得到都是呢?”
小几乎要习惯被如此撑开了,就连口也不再酸涨难耐,转而是阵阵酥麻,甚至还竭力嘬着过来的膨大伞端,许柠哽咽着求饶,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沾在侧颊上,描绘出惹人怜的弧线。
这并非反抗,而是惊恐,金蛇没有惩罚她,而是十分享受地蜷了蜷子,摩着神识让她生出可怕的昏眩和愉悦感,小自然是扒紧了开始同进同出的肉棒,竭力讨好着两能决定她的未来的鸡巴。
感受到脚背上青的颤抖,沉舟当然可以猜到她的想法,故意凑到她耳边低声:“手脚都要捆起来,连动都不能动,一掰就开,把出来给人呢?就像人间的壶似的。”
仿佛是为了回应他的话似的,下又出了大的汁,许柠惊恐地啜泣着:“不要唔……我不要这样嗯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