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可意……”她嗫嚅着喊我的名字，不知该怎么回应。

        “上。”

        她犹豫着下床，脚踩在地板上留下一串迅速消散的印记。

不开丝线，完全不给予任何多余的活动空间，要伸出一只手，另外一只手上的丝线会绞得更紧，直到残忍地印下血痕。

        她有些焦躁，脚链在挣扎时发出碰撞的声音，若有若无地在促她。

        借着夜灯柔和的光线，可以发现她的手腕上已经有了浅浅勒痕，明明只是刚才随便玩了两下。

        “如果你不想要的话……”我假装兴致阑珊要就此停止，“要不……早点休息？”

        “你想要什么呢，姐姐？”

        “为什么不准看？”我抓住她的脚踝，指尖稍稍进入，被热温的感包裹。

        喻舟晚撑着手向后退了一步，没有完全地躲开，舍不得被唤醒且没来得及满足的望。

        所以为了要从过去属于喻舟晚的份里挣脱开，代价是长久无法愈合的疼痛，对吗？

        故意留下停顿，故意在暧昧氛围高涨时停下，借着熄灭前的灯光，我看到她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表面是退缩和逃避，实则是带着暗示的引诱。

        “不要穿，就这么去好了，”我笑，“反正就在衣柜里，只要走两三步，去吧。”

        “全吗？”

        “不重要，”我咬住喻舟晚的肩膀，欣赏她因为疼痛小小的抽气声，“现在都属于我了，对不对？”

        “像之前那样用手就好。”

        “姐姐是想告诉我你已经准备好了吗？”

        我悄悄地瞥了眼被裹在被子里的衣服，在她伸手要去够时攥紧。

        “可意，我想要……和你爱。”

        喻舟晚挣扎着起，趁着接吻的间隙要去关灯，被抓住手腕扔回床上。

        “第一次看到姐姐的时候，就觉得你好漂亮，想要得到你。看到你和别人亲密的事情，会忍不住想……如果那个人是我才好。”

        “没关系。”

        “手上的就可以。”金属碰撞时清脆的叮当声过分悦耳，我有些着迷，主动伸手去碰，“如果姐姐喜欢话，当然可以全的。”

        “用力的话，万一影响你明天出门怎么办？”

        手指从脚踝一路摸到膝盖，吻在大停下，咬内侧的肉，听她吃痛的呻。

        喻舟晚想点，却被掐住下巴：

        “嗯……没有……就是被你亲的地方好……”

        “怎么会呢？”沿着她的额一点点往下亲吻，“一直都很喜欢你。”

        说出两个糊的字，之后的话被突然的吻堵住，她试图在息的间隙里说什么，却频繁地被阻碍，眼睁睁等着的余热冷却。

        “适合我……吗？”

        “为什么会想买这个？”

        “我想听你完整地告诉我。”

        “真的吗？”我试着拽了拽连接，发现手铐的金属链竟然是可伸缩的，拽到最短，左右手腕被并合着靠在一起，“但是很合适你。”

        “姐姐今天不听话呢，这要怎么办呢？”我凝视她的眼睛，“要不像之前对待我的那样，把你的手和脚都捆起来？”

        “哪里？”我用尖她的粒，感觉她的一阵颤抖，“那姐姐说要怎么办嘛，我不亲了。”

        “想要的！”喻舟晚咬住嘴，明知我是在故意逗她，“可意！”

        喻舟晚乖巧地应好，撩了撩发，磨磨蹭蹭地起去拿脚链。

        “我去洗个手。”

        “姐姐，真乖，”我蹭蹭她肩膀上的咬痕，“我会对你轻一点，温柔一点。”

        “姐姐会害羞啊，”我贴在她耳边，橘色灯光极其巧妙地遮盖了肤泛出的粉红，只有将嘴贴上去才能感受得到细微的变化，“不是说过，想和妹妹要多几次弥补一下吗？”

        “继续，好不好？”喻舟晚主动开口，“用力一点。”

        在黏糊的吻后打开了床的小夜灯，她慌乱中要捂住脸不给我看，松开搂住后颈的手，上的衣服被脱下后随意地成团，和它的主人一起坠入床被柔的陷阱里。

        “姐姐自己来吧，我又不知你放在哪里。”

        喻舟晚低不语，过了许久才憋出一句：“随便买的。”

        主动逃跑是不被允许的，密密麻麻的线越缠越紧，直到她摔倒在地，在挣扎中被残忍地分割。

        “别盯着看，”喻舟晚习惯地用手遮脸，“别看那里……”

        “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