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慵感觉脸火辣辣的。
她试图翻,把脸埋进枕里。
高才抵达,又被推到更高的浪尖。
沙哑的声音从鼻腔轻振。
大概是淋浴间低太闷,她尖叫一声,浑绷紧,在稀薄的清吐中,眼前一黑,地跌在墙角,晕了过去。
“啊……啊啊……快――再快一点……嗯啊……”
失败。
的肉刃。褶痕、络、纹理,顺着温度,感陌生地渡进掌纹。
记得从前,她往往一推便醒,觉浅得很。今日得空再看,清峻的脸上有松懈下来的惫懒倦怠,似乎终于睡得一个好觉。
隔着薄薄一层肉,内、外,两重爱直白地刺激着感官,让她不由自主地仰起颅,脊骨向后弯,随着捋弄重重地戳着柔的腰腹。
大白色的也在了她的腰肋上。
“休息得还好吗?”
丁兰时似乎从来没有睡过这样沉。
丁兰时恍若未闻。
他快,她也快。
模仿手背下、小腹里,长指抽插的行径,一前一后地套弄起来。
腰仿佛被一把铁锁箍紧,动弹不得,传来肤相接的温度。
“啊啊啊啊啊!”
眼对上赤红的小肉珠,爱抚用力。丁兰时眼尾挟着红,手指在里野地极速抽插几十下,淫浪吐的瞬间,遽然出,掐住她的,对着阴发狠地碾下――
他亲了亲底下的,“早上好。”
她勉力撑开眼,丁兰时的脸占据全视线。狭长的眼半阖,英的鼻梁着她的,亲密无间。
沉重的意识如同从水中捞出,浑仿佛被打断又起,四肢不受支,酸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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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逝的痕迹叫她太出神,以至于他什么时候睁眼都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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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按着,去弄被冷落的阴。
“梁小慵……”他低着,“我爱你。”
梁小慵仔细地看他。
痛。
梁小慵立即移开视线,推他,“松开。”
日光晕在薄薄的眼,赤金色的微光,带来轻微的热意。
她不知怎么进行。
丁兰时拥紧她,骨勒骨的力,平息爱的余震。
“……嗯?”
躺了好一会,记忆与感知力回笼。昨日种种细节清晰明了地印入脑海,她的放浪、她的淫求、她给他手动……
手指自如地挤进她的双间,拨开耻,向下,碰安静沉睡的,戳弄两下,不知在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