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怀晔等会肯定会出那种资本家式的凉薄语气,然后告诉她已经被辞退了,让她不要打不该有的主意上位。
男人上有种半紧绷半疲倦的感觉,结那里的线条随着说话的节奏浮动,她微微出神,纤细的手指探进他的领口――
怀晔心想自己的念是不是有些太禽兽了,愧疚地吻吻她,歉说自己最近压力有些大。
这也牵扯出怀晔的另一桩心事。
她的小菊太紧,封劭寒每天给她用开苞,现在才勉强能吃进两手指,应该还要等一会。
他这几天开会实在疼,能源领域里都是男居多,但凡在会议上有些争执,那嗓门超级起来实在惨不忍睹,他记得她看的书里说,男人是泥的女人是水的,果然所言不虚,她的存在确实能让他舒心些。
“那个……”她掐着音色故意装柔弱,扮成楚楚可怜的弱小女员工试探他,“怀先生,你不要生气嘛,人家没有别的意思呢……只是爱慕怀先生很久了……”
她炸地捶她,怎么都想不通他是怎么发现的,以为自己伪装得好。
只听男人缓缓开口,连电话也不打了,语气是只对她才有的戏谑和缓。
“原来你早就认出我了!还使唤我给你按着按那!”
“你想干什么?”
易绻繁复致的美甲实在不方便用力,她在自家酒店第一次这么心虚,几乎是换着花样给他乱,生怕把怀晔弄破相了,敷衍了一会后她就开始按摩他的肩颈。
到时候,她的孕肚差不多就是三个月,孕情稳定了,前面也可以插。
她从材料盘上拿起安神油,开始据自己的经验给他按摩太阳。
稀有金属在地壳中分布稀散量极
能源会议的进展和国际局势息息相关,他的消息得到进一步证实,明年年初国际上就会开战。
怀晔一心多用,打电话的同时分神提醒她:“力可以再重一点。”
他没来由地试探她的心意。
近日以来,多国在会议上向他施压,希望他出于世界安全的考虑,能把手中的一批稀有金属和稀土金属交出来,让第三方大国代为保。
易绻一下子把巾掀掉,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
易绻也不敢表现得太痴,她都怀了他的孩子还在这盯着爹看,要是传出去可真丢脸,这样的她可不像是一只见过世面的小金丝雀。
易绻好久没用这么嗲嗲的嗓音说话了,看怀晔的神色放松下来,正想用枕闷死他这个意志不坚定的老冰块,果然是吃不吃――
她刚才沉迷男色,完全忘了自己扮演的是什么份就对他动手动脚的。
纤手忽然被他抓住,他不悦地问了句,上位者的气势很足。
怀晔确实忙得有阵子没见她了,一看她穿得这么感,难免想逗逗她再揽美女入怀。
“嗯…那什么时候能吃你?”怀晔摩挲着她的,暗下眼神一坏到底,“封劭寒说,你比上次有进步。”
易绻也想和他亲近,怎么好意思责怪他,轻声细语地说自己都好,目前也没有什么怀孕症状,问他是不是有心烦的事。
糟糕,易绻心漏拍。
“你进来的高跟鞋声,哪个员工有你气派?”
“老婆,你们酒店的理疗服务,似乎质量欠佳。“
隔着短裙,他的微凉的手指在她的后打转,弄得她酥。
怀晔好久没看她作扮柔弱了,知自己占了她便宜,搂着她的腰肢安抚。
“老公,你太坏了!”
北国疆域辽阔,他和封劭寒的基业都在那里,即便开战他们也都是要回去守护基业的,到时候国内外交通不顺,要是他们三人至少能在一起,情况能可控很多。
易绻看着他高的鼻梁出神好一会,感觉这样偷偷摸摸来见他似乎不太熟的样子,但是距离产生美,她好多天没见他了,觉得连他讨论工作时薄张合的变化都很耐看,咬字低沉磁。
“如果局势不稳定,你愿意跟我回北国吗。”
易绻不情愿地主动坐进他怀里,馨的子无不是勾引他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