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到底是谁的(微h)
直到晚上梳洗休息,易绻也没弄明白这裴枢和南洋大师之间有什么联系。
还是封劭寒上刀山下火海见多识广,猜到一种可能xing。
南洋普遍民风落后,大家族的迷信也比内陆更严重,即便像裴枢那样数一数二的黑市军火商也必须按时完成家族祭祀以保生意顺遂。
很有可能,易绻要找的那位南洋大师就是裴家的祭司,两人碰巧一起来内陆,这样就说得通了。
“原来如此……”
易绻点点tou,若有所悟。
她对南洋没什么偏见,只要弄明白裴姓军火商和大师是一伙的就行了,既然他们是自己人,定会安排妥当。
但她听着感觉封劭寒对裴枢倒是意见ting大,有兴趣地多问一句缘由。
封劭寒不屑承认:“还能因为什么,他是我的第一个安保客hu,麻烦得要命。”
“明明就是你业务能力不行。”
旁侧的手机里传出怀晔微冷轻嘲的声线。
“还想把责任推给客hu。”
易绻这才想起怀晔一直没退出和她的语音通话,这一句旁白可把封劭寒折煞憋屈,她忍俊不禁,笑意盈盈地躺进他怀里调侃。
“原来,封指挥官也有出师不利的时候呀。”
女人的指尖纤ruan,羽mao般落在男人的xiong肌上打圈,勾得他心yang。
封劭寒当然不想让易绻觉得他不行,迅即把她压在shen下,痞坏地tian着犬齿,还不忘挤兑怀晔。
“姓怀的,别忘了你才是先被她赶出去的那个,还好意思笑我?”
易绻自从怀孕以后,jiao纵任xing的脾气越发严重,别看她现在乖巧得很,刚才只要他们有一丝不合她心意就会被打发掉。
怀晔成了第一个受害者,已经被她赶到易华饭店专门的行政间加班去了。
理由是她觉得他的电脑声音太大。
电脑能有什么声音?可是小金丝雀的听力min感,她说有就有。
害得怀晔只能连着语音电话听她发落。
封劭寒铆足了劲想高怀晔一tou,今晚终于独占小女人,言语动作间都是炫耀之意,还故意亲着女人的红chun弄出声响让怀晔听着,好不暧昧。
可惜他这么张扬,迟早也要栽跟tou。
“唔!你别压着我,好热!”
易绻被封劭寒亲得chuan不上气来,jiao哼着就要把他赶走。
她怀孕了,他一热烘烘地贴上来她就觉得心浮气躁,恨不得保持安全距离最好。
“封指挥官,我在十二楼,随时欢迎你下来坐坐。”
怀晔当然乐得听封劭寒栽跟tou,连后路都帮他安排好了。
封劭寒的脸pi可比怀晔厚多了,易绻推搡他,他也赖着不肯走,反而咬着她的耳垂han糊调戏她:“每天晚上鸡巴都是插在你小bi1里睡的,你那会儿怎么不嫌热?”
“现在和以前能一样嘛!”
易绻面红耳赤地嗔dao。
挣扎间,她感受到他cu粝的掌心,思绪又不受控制地宕机,想起自己好像没涂护手霜。
而那支护手霜,好像被她留在总统套房的bi炉上了。
封劭寒看她纠结的模样,险些跟不上她tiao跃的思路。
“浴室里准备的也可以用,牌子都是亲自你选的。”
他哄她,提出的建议非常ju有实践xing。
“可我就想要那一支。”
易绻呢喃坚持,偏偏不顺着他的台阶下。
“小祖宗,你第一个月都这么jiao气,以后岂不是怀晔和我要轮liu送命给你?”
封劭寒无奈地啄她的chun。
“还不是你们争着抢我。”
易绻没好气地回吻他,笑容明艳,媚眼如丝。
看得封劭寒失神。
漂亮女人好像把他的心握在手里炫耀,他偏偏甘之如饴,都不肯把自己的心夺回去,且在她这里放着也好。
“嗯,都是我们惯的。”
他对于她的jiao纵任xing还能怎么办,只能chong着哄着。
易绻折腾了这么几分钟,脾气稍微平复了些,但还是心心念念自己的护手霜。
她也不知dao自己怎么了,会这样执迷纠结于一个以前她gen本不在意的事物。
即便她拥有一切,两个男人也尽量满足她的需求,她还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