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香肩被男人撞得一耸一耸,小嘴里发出一连串的低,明显是爽极了,合不拢的上还有一些可疑的白浊。
她难给怀晔口交了?
封劭寒双眼猩红,下腹的火几乎压不住。
“怀晔,你到底有完没完?!”
封劭寒跟易绻睡了一晚都没吃到她,早就浴血贲张怒不可遏了,把气全撒在怀晔上。
“就准你搞她,不准我碰她,你还偷偷带她到阳台上?真有你的。”
怀晔置之不理,抓着她的腰得越发厉害。
“她不肯吃饭,我有什么办法。”
“我是她老公,我想对她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着。”
“那你还玩得这么花?”封劭寒勾了一把拧成的绢带,冷笑,“没用的男人才玩花样,你从哪搞来的破烂绳子?”
“嗯……这是我的瑜伽吊床……”易绻细细地呻着,不满地冲封劭寒抛媚眼。
她正沦陷在情里,卷发垂落肩随风拂,蜜粉着男人的肉棒,小嘴也合不拢地口水,溢出水果稻谷的芳香。
封劭寒看到旁边的粥碗,才明白她没有给怀晔口交。
“原来是你练瑜伽的东西,怪我眼拙,”封劭寒亲亲她香甜的小嘴,“真漂亮,你选的东西都好看。”
怀晔都听不下去他如此前言不搭后语,冷笑:“你别站在那光说漂亮话。”
“她不肯吃饭,你喂她试试。”
“我要是喂进去了呢?”
封劭寒勾起她的下巴,看看小女人,再看看怀晔,挑衅的意味十足。
“她可以归你,一个小时,”怀晔勉强退让,“但你不能弄伤她。”
怀晔知封劭寒下手没轻没重的,特意这般叮嘱。
他参加过军事组织在圣彼得堡的基地,封劭寒训新雇佣兵的时候拳打脚踢什么办法都用,不是畜生还是再倔的汉子,到他手底下一个个都服帖得很。
怀晔就不信封劭寒如此俗的男人会比他还擅长哄女人。
他不甘心地退出来,走到一旁看着封劭寒弄。
等怀晔走远了,封劭寒才熟稔地拿出从前那套哄易绻的手段。
他从早餐桌上挑了些新鲜的水果,和清爽的酸拌在一起,再撒了勺燕麦,五颜六色的看着比粥有食。
“小祖宗,乖,吃饭。”
他蹲下子,咬着易绻的耳垂低语。
易绻被得有些恍惚,上一秒她在和怀晔夫妻亲热,下一秒封劭寒这么,直接让她想起以前在瑞士的二人时光。
封劭寒这人虽然长着罗刹的样貌,但也是她的第一个情人,她信赖他,就像信赖一年四季。
她终于心地张开小嘴吃饭。
封劭寒一勺勺喂得细心,怀晔在远看着,嫉妒得要命。
怀晔和封劭寒角色互换,这一次是他看着封劭寒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