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赔不出来,人么,倒是有一个,”易绻放松地伸懒腰,”他自己看着办咯。”
她的瑜伽服是绑带腰的款式,渐变云彩的扎染衬得她肤白,前凸后翘的曲线更加一览无余。
水屋的设施齐全,阳台上有可以练瑜伽的地方,她索换了衣服,准备活动散散心。
没想到易绻有些不乐意,听
美中不足的是,腰肢太细了些。
简单来说,如果易绻和怀晔离婚,她不但不能从他上捞走一分钱,还要补赔。
婚前协议的事,怀晔确实得不太厚。
其中一条的大致意思为,倘若女方再出现蓄意隐瞒男方的欺骗行为,男方有收回投资款的权利。
心疼得想要再一她。
事上可谓是费劲功夫,请了国内最好的律师起草婚前协议,力图把利益最大化。
萧纭听她还有心情开玩笑,这才没继续疏导,叮嘱她把手机关了,别被圈子里的腥风血雨影响心情,好好休息半天。
她轻盈地上了空中瑜伽的吊床,找到一个放松的式,深呼感受着自己比金丝雀还轻的逐渐稳定下来,心态也平和不少。
她决定要和他计较计较。
两个她都吃不消,再来十个她真是无福消受。
怀晔暗下眼神,想起昨晚她在床上主动套弄肉棒时的媚态,那纸片薄的小腰都快折断了,弱柳扶风的样实在让他心疼。
萧纭听完以后连连谴责怀晔狠心,问她这么不平等的条款她怎么肯签下来的。
当时,她辜负了怀晔,怀晔也没有爱上她,发现她不是女以后对她只有恨,行事作风无情,床上是,床下亦是。
婚姻里,被偏爱的一方总是有恃无恐。
不为人知的是,协议在他们结婚后的第六天修改过一次,补充了很多限定条款。
她是他扩展家族事业的棋子,他也是她的稳定提款机,到这一步为止,双方势均力敌,一切还算愉快。
协议约定,怀晔给易家投资款,易家帮他搞定内陆的人脉铺路。
“哎哟,”萧纭打趣她,“我感觉啊,放在以前,你们家老怀肯定找你要钱,现在绝对是要人。”
“萧小纭,你说……如果我真的出轨了怎么办?”易绻犹豫试探。
“那万一你们真离婚了,你怎么赔怀晔啊?”
萧纭杞人忧天地问。
你们家老怀。
挂断电话后,易绻伸了个懒腰,站在海边看风景。
“那很酷啊!”萧纭连声欢呼,“你年轻貌美有钱有材,多两个男人怎么了,十个也行!”
易绻咬着,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怀晔一觉好眠,起床以后没找到易绻,绕着别墅转了两圈才发现她在瑜伽吊床上。
远离两个男人以后,拒绝接受事实的小金丝雀才方便吐真心。
易绻了酸疼的腰,委婉拒绝:“我觉得吧,人要适可而止,婚姻法规定一夫一妻制还是有理的。”
三个人的干柴烈火。
易绻琢磨着这个称呼,轻抿角。
她总不能说,是她不想被怀晔死在床上才可怜兮兮地签了字吧。
易绻致了二十多年,为名媛的自我修养之一就是不风浪多大,保持材都是她的长期事业。
不知不觉,她和怀晔结婚也四年了,没过上传说中老夫老妻的平淡生活,反而有干柴烈火死灰复燃的势。
他朝她走近,哄着她想把她从吊床上扶下来:“空腹运动对不好,先下来先吃饭。”
易绻深呼,放慢动作爬下床,走到屋外海风。
由于她和怀晔完全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基础,当时在咖啡馆里谈判商定协议时,那一男一女的律师都比他们像是要结婚的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