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起来,甚至包微妙的较劲。
回去以后,易绻一直在消化封劭寒的话,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太妥当。
在她看来,生意和感情应该完全分开,她和封劭寒的私情归私情,怀晔的退让也是感情上的退让,不能牵扯进商业合作,否则一切岂不是乱套了。
她找周围的人一打听,果然听说洛萨从北国到内陆的运输链进展迅速,想必是封劭寒朝怀晔妥协的缘故,一分钱都没收就免费帮忙卖命。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易绻准备和怀晔谈谈。
这周怀晔忙得几乎都不回来住,她特意从私家酒窖里选出一瓶上好的红酒,挑周五夜晚的时间去找怀晔。
易绻是第一次莅临洛萨在内陆的办事,没想到怀晔选的位置还真不错,是城里地价最高的写字楼区域,绿化很好,初春的空气里飘着花香。
秘书听说她突然造访,赶紧把她接上楼。
怀晔在加班,听说易绻过来了也很惊讶。
女人一走进办公室就送上香吻,缠绵着和他亲了好一会。
被他和封劭寒连续滋过以后,她在情事上似乎大胆了些。
怀晔搂着她的腰关上门,声线疲累却有耐心:“还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易绻摇了摇手里的红酒,勾起。
怀晔似乎有些失望。
“酒也不错,但是你更好。”
易绻嗔他一眼。
夜色繁华,两人各自斟了酒,坐在沙发上欣赏城市夜景。
易绻晃着酒杯,徐徐问出心中困惑。
“老公,你为什么要封劭寒迁就?”
怀晔侧首看她。
“我指的是,合作方面。”
易绻被他看的有些没底气。
“易家的生意经一贯讲求大方,我们之间的事都是私下发生的,你没必要扣他的钱吧。”
怀晔淡淡笑:“听起来,你是心疼他了。”
易绻的咙像是被木堵住,说不出话来。
在自己丈夫面前,她说不出心疼封劭寒这样的话。
“生意大方,又不代表在婚姻里大方。”
怀晔放下酒杯,欺占据她的全。
“易绻,我们之间才是利益共同,你应该先关心我的利益才是。”
“我都被封劭寒得愿意跟他分享你了,我总得要些补偿吧。”
微醺的酒香低醇郁,易绻却听出了危险的醋味。
怀晔语重心长地教她:“你也要学着为你自己牟利,不要只局限于你感受到的情情爱爱。”
易绻发现自己一回被怀晔绕进去,大眼睛冲他忽闪忽闪的。
“……商。”
好半天,她忍不住赏了他两个字。
怀晔倒是不恼,轻哂。
“我是商,那你就是商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