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晔,你不是最冷血的商人么。得到一个永远不会背叛你的合作伙伴还是一个最了解你命脉的敌人,孰轻孰重应该不用我多说。”
“易绻对你是什么态度?”怀晔犹豫地问出口。
“不要,”女人淡淡别过脸,“你们再帮我找。”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
或许,他们两个人一起满足易绻,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怀晔不想在夫妻感情升温的阶段毁掉数月心搭建起来的一切,封劭寒是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同样也可以是他最大的助力。
“怀晔,你也是这样爱上她的,对么。”
*
怀晔是主,封劭寒是次。
自己栽在易绻上还不够,另外一个男人也被她勾得魂不守舍。
“只有我不在的时候,你才可以碰她。”
他刚回国那阵,对易绻的初印象就是交际花,随时都有可能红杏出墙,跟外面不知哪个异搞在一起。
“第一,她不想和你离婚。”
相顾无言。
监视她,在他的容许下,代替他满足她。
话音刚落,门外走廊上传来动静。
委屈立刻就会给他打电话,而不是隐瞒此事。
这话的侵略感太强,怀晔不能容忍过分的挑衅。
封劭寒也在,动用不少人手帮她搬家。
而封劭寒是最不稳定的因素,威胁相登堂入室,要的不过是冲破德婚姻的枷锁,让三个人都得到满足罢了。
时过境迁,如今的怀晔早已没了这种想法,但是引狼入室的祸已经埋下。
两个男人就这样被她折腾了一个下午,半句抱怨也没有。
“封劭寒,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怀晔周一没有去上班,留在别墅里陪她整理东西。
“按照你老婆的说法,我这样纹破相还是雇佣兵的男人一辈子都成不了家。”
梳理清楚权衡利弊以后,封劭寒最后和怀晔交了交心。
他阴暗地想,如果能找一个知知底的男人监视她就好了。
“怀晔,你再这样忙下去,你老婆迟早会出轨的。”
三个人的情感关系里,怀晔和易绻一样,肩上都承担着继承家族的重任,利益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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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她特别口是心非,”封劭寒玩味地瞥了眼电脑的方向,“你都听到了。”
封劭寒摊手:“怀晔,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没有恶意。我想要的,只是你不在的时候我可以陪着她,她不会有任何事。”
“你真的甘心这样过一辈子?”怀晔试图让封劭寒清醒,“还是玩玩而已?”
封劭寒哄她,怀晔在一旁帮腔。
他引进来的还不是一匹可以驯服掌握的狼,是封劭寒这样和他平起平坐的优秀敌手。
怀晔见过封劭寒的心高气傲,见他这般低将就,忍不住唏嘘真是美色误人。
“找不到就再买一副新的。”
她的行李很多,只在别墅短短住了几个月,衣帽间里就挤满了两倍的服装,像耳环项链之类的首饰更是散落在各,时常不齐一对。
“我才是她的老公。”
“需求……”
人夫大,指挥官小
“实话讲,你老婆在床上太了。”
易绻夹在他们中间,懒得搭理他们。
他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这是他能出的最大让步。
封劭寒说的没错,他不但很清楚自己满足不了易绻的需求,曾经还酝酿过一个阴暗的想法。
怀晔嗤了声,浑噩地靠在座椅后背上。
三个人的世界,藏不下太多秘密。
“我可以帮你。”
封劭寒恶劣提议。
“男人过一次就忘不掉。”
“第二,是我强迫她出轨的。她很寂寞,你满足不了她的需求。”
望的种子抛入情海,浮起大片大片的涟漪。
易绻差不多养好了,开始准备搬回易华饭店过正常生活。
所有的纠葛,都是因为一个被坏了的女人。
封劭寒声音低沉,是嫉妒,亦是交心。
――
怀晔失神。
听起来,像是装饰画被人撞到碰掉了。
浅浅会向着谁呢,大家猜猜~
“多谢。”封劭寒抿。
“她长得漂亮,会叫春,肤又。”
直到天亮,怀晔才勉强松口,他看向封劭寒的眼神里布满血丝。
封劭寒朝桌案走进了些。
“不要让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