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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线刺眼，床上的女孩在灯亮起来的那一刻闭上了眼睛，脑袋缩到了枕下面。

        女孩依言坐在床上，男人出去后又进来两个女人，比刚才那个年轻了些也漂亮了些。

        “在这。”

        女孩的声音很甜，像个小孩，举止动作也像个小孩。

        她很疼，脚上的那块青已经变紫了，腰窝的针眼还在血，要是再惹了他们，可能会继续打她。

        赵岳山呵住了侍者，“把灯打开。”

        手摸上女孩的大，一路划到小腹上，又开始往下移。

        “听话，上去和一个叔叔说会儿话，出来就让你吃东西。”

        “这里，就是能让男人高兴的地方。”

        “她去年出车祸撞傻了，家里人欠了点债把她送到这里的。您可别看她傻，这模样几年也难遇到一个。”他一边说一边用食指敲着自己的太阳，“绝对是个，这样的也别有味......”

        侍者有点不好意思，还以为赵岳山是介意这女人是个傻子。

        “行了！”

        床上缩着一个小影子，她自己抱着自己，两只脚叠在一起，脚趾还在不停地动。

        苏清冉还在回忆刚刚视频里看到的画面：两个人叠在一起，那个女人间有个黑乎乎的东西在动，她叫的很大声，好像很痛苦。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在心里算计着面前这小子能活几个晚上。又拿出个小屏幕给女孩放了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女孩偷偷落下两滴泪，在门响起来之前又飞快掉。

        “叔叔，叔叔，很痛！”

        “她怎么回事？”

        “等等。”

        赵岳山过去将枕扔开，揪着她的发把人提起来，女孩吃痛，小脸纠结在一起，眼尾渗出两滴泪珠。

        侍者将赵岳山引到楼上，这层楼的走廊与楼下一样长，但是房间却少了很多，门的样式也不同，比下面足足大了两倍。

        赵岳山已经有了一番别的思量，“我要带走她，开个价吧。”

        推开门，屋里亮着几个橙色的小灯泡，颜色暧昧，能看到摆设的轮廓却又不能真的看清。

        赵岳山松开手，得以看到她的真容。刚刚看到个影子的时候便莫名想起一个人，现在开了灯更是觉得像。

        “知怎么了吗？”想起刚才那人的交待，她又补了一句，“让客人高兴，才能有饭吃。”

        她有点怕，可她不敢动，饿的已经快没力气。他们打她，用针扎她，还骂她。

        “妈妈......冉冉想回家......”

        他算是和善的，苏清冉听了乖乖跟在他后走，越往上走光线越亮，原本冷色的光也逐渐变。一同变化的还有周遭的装潢，她刚才待的地方破旧非常，可是上面却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世界，地上铺着的地毯，走路都要陷进去，连门都包着金边。

        “就在那，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