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里,入目所及的情形令她骤然失色。
除了萨特的影像,房间里居然还隐藏着一个人,一个并非影像的真实的人,且和她是一样的遭遇――被五花大绑在刑求架上。
“布莱……恩?”她艰难且震惊地吐出他的名字,依旧难以置信他竟从开始就和她同在一个房间内。
艾尔文感到发麻,但忠诚无二的职责意识令他面不改色地遵照事先安排走至被绑缚的年轻男人侧。
布莱恩被剥得光,毫无蔽之物,偏削瘦却足够紧实的肉被迫以站立姿态牢牢锁住,此刻他眼神迷离,视觉压抑涣散,似乎看到了她,却没有情绪反应。
鸣夏睁大眼瞧清了他诡异的样子:他浑汗如雨下,脑门儿上青浮动,间鲜明的起已涨成可怕的紫红色,伴随高涨到病态的望,男人绷紧,愤怒且难耐地与刑锁链进行着无声搏斗。
可他发不出一丝一毫的话语。
鸣夏目惊心地看到他的腮帮鼓胀,被带紧勒着的嘴巴被迫入一颗金属球,源源不绝的唾从开孔里出来,一副爽到极致又羞耻不堪的画面狠狠刺激了她。
“为什么……他怎么……”
“你和我亲爱的侄子是老相识了吧?”吉恩斯特爱抚着她的房,轻柔地说:“他绑架你时,一定令你遭受了不小的侮辱,现在我都帮你讨回来――”
无需他给出明确命令,艾尔文就启动了一个装置,随之而来的“嗡嗡”震动声导致布莱恩浑肌肉彻底僵直,整个人脸孔扭曲,搏力般绷紧下发出暗哑嘶吼。
鸣夏面红耳赤,已然明白过来,但艾尔文无声地看她一眼,依然将布莱恩的刑架旋转过一定角度,令她看清他门里着的大金属杆――深入男人感的位,且正施加着足以考验人意志的震动。
“同你一样,他的任务也失败了――”吉恩斯特冷笑着说明,“他想救你,不过是自投罗网!失败者必须接受惩罚,并非我刻意凌他,不是吗?”
鸣夏忽然明白了把他们两人凑到一起的目的,“你是故意的……”
“不错,他对你的玷污是我不能容忍的!”他冷酷地扫视着两人,继而贴到她耳畔问:“……此外我还好奇你与他到底勾连到什么地步?”
“你太过分了……嗯啊……我没有……”鸣夏在他下咬紧,“……没有和他在一起!”
“没有吗?”他口气突然变得不耐,虽然他并没去看布莱恩,却使得那边领受了无形命令一样折磨加剧,刑架上的男人立刻被刺激得挣扎狂吼起来。
“他是你的亲人,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