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高度能讓稍微俯視著他。妳的手繞到了他的耳後,輕輕著他的耳垂問到:“什麽時候,兄長開始帶起了眼鏡呢?”然後像是惡作劇一般,妳嘻嘻一笑,拽掉了洛倫佐單片鏡。
他呼一窒,即使未帶眼睛,如此近的距離還是能夠讓他看清——洛倫佐不可置信地發現妳的絲襪之下竟然未著一物。
到得比不上一個人在花園自娛自樂嗎?”不一會,寂靜中響起了洛倫佐的聲音。
“更何況,”妳接著說,“這個束腰可是勒得我的食都打不開呢。”
妳擡起雙搭在他寬肩上,緋紅的厚重裙擺層層落,像一朵玫瑰靜謐地盛放。穿著高跟的小在他側晃動,像是無聲地邀請著對方前來採擷,又像是招徠著獵物踏入一個蜜的圈套。
“今晚妳在宴會上甚至滴酒未沾。”
他在夜色中從花壇後慢慢朝妳踱過來,手裏還拿著一個高腳杯,裏面盛著小半杯酒。
他剛要開口要回眼鏡,突然間,嘴上就被柔軟貼上,渡過來一口酒,強迫他咽下。朦朧中酒氣彌漫,他被突如其來的一吻打的措手不及。妳想多年前那樣毫不按常理出牌,是用橫沖直撞將毒蛇的腹翻出。
解開背後的搭扣,他的雙手探入鬆垮的衣裙,靈巧地解開了一個個繩結。洛倫佐看著妳的兩片肩胛像是被鬆綁的羽翼,在他的手下舒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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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停住搖晃的秋仟,朝他勾了勾手。他對妳的幾乎不敬的姿態毫無意見,順從地來到妳邊,站定。
鏡片消失,眼前的光線昏暗,洛倫佐陷入雙重的模糊。
“我的兄長——幫我透透氣嘛——”妳故意拖長了語調,探出鞋尖戳了戳他的膝蓋,絲襪包裹住的雙因為妳不規矩的姿勢從交錯的裙擺間顯出來。
洛倫佐嘆了一口氣,將手中所持的酒杯遞給妳,然後繞到妳的後。他蒼白瘦削的手指撥開披散在後背的濃密金發,出下面光潔的膚和修長的頸。妳感受到他的指尖順著妳的脊椎線從在外的脖頸處若有若無地慢慢往下,才來到裙子背的開口處。發絲掩蓋下,妳為他多余的動作輕輕勾。
束腰鬆開後,妳轉過,洛倫佐還是維持著一個幫妳鬆開束腰的半跪地的姿勢。
那一層細密白色網紗輕且薄,能緊緊地貼著妳渾圓的與小腹下兩片鼓起的飽滿貝肉,勾勒妳肉體的曲線與弧度。半朦半朧的佈料令人浮想聯翩地籠著溝谷縫隙,若隱若現間甚至比直接的更撩起心內的早已燃燒多時的陰暗火。
綿長的一吻後,洛倫佐覺得剛剛灌下去的酒意在此刻泛著熱氣地上湧,大腦遲鈍而恍惚,像是被拖入一個不願掙紮的夢境。但是他耳邊清晰地響妳略帶惡意的聲音,“兄長,長襪勒得我難受,幫我把這個也解開吧。”
“宴會上本就讓人食不振。”妳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