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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間傳聞,這是奪權後的洛倫佐為了給常年在外的正統繼承人一個下馬威。
他僵住了,那雙他一樣的紅瞳正盈盈地望著他,但是卻更清澈明亮。一瞬間體內的藥力翻湧,巨大的沖動推駛他想吻住那片讓他自慚形穢光亮。
洛倫佐疲憊地牽著你往回走,在靠近宅子的地方他謹慎地放手,目送你遠遠離開,才回到自己的住所更衣。
洛倫佐全是水地從池子裏直起後,濕的衣服貼上了他的體,勾勒出腰肢纖細,一切情也褪去。
這一年的洛倫佐已經不再單薄的少年,修的禮服勾勒出長寬肩。當年褪色般的金發如今已是白金色的光澤,但這時再也無人敢嘲笑那是不純的血脈象征。
但是洛倫佐只是深深咬住自己的下,扶著你的手,低頭艱難地了一下,隨即轉入一旁的小池塘中。
一直都是如此,他從來不敢與你光明正大地接觸。你們的關系在外人看來似乎是冷淡疏離。畢竟一個是血統純正的女繼承人,而另一個是不知從哪個花街暗巷爬出來的私生子。即使不是水火不容,也不該會是和平相處。
再見時,整個府邸的實際掌權人已經是洛倫佐了,連你的母親也被尚是青年的他架空成傀儡。
那日,已是少女的你從六月的艷陽之下朝他走來,著白鐵盔甲,金發燦燦,依舊是那樣光彩灼灼,刺痛他的雙眼。洛倫佐往門廳的陰影裏藏了一步。但他暗紅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鎖定著你的影。
你歸來那天,府邸早已被重新整修一番,家族剩下的所有的人都被安排出來和傭人們一起迎接你。洛倫佐甚至早早地就等候在門前,排場極其隆重。
你對洛倫佐說: 「擔心兄長你。」
他的母親一定很美。你有點走神的想。你的審美偏好和那位風父親出奇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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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他說。
你蹲在池子邊等他浮上來。
後來父親意外亡後,家族內鬥爭開始白熱化,你就被送到騎士營。你與家族的羈絆本就不多,騎士營日常任務繁忙,幾年的不回家更是常事,與洛倫佐見面的次數就更少了。
染而下,仿佛是他紅得沈郁的眼瞳中出來的淚,為艷麗的面龐更平添幾分妖冶。
待你來到洛倫佐面前,說出那聲久違的「兄長」。洛倫佐結動了動,卻垂下眸子,牽起你的手落下一吻,低聲說:「歡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