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鼓钟没有直视大般若,而是聚会神旁观着这场手合,好似对此颇有兴趣
最初,这突然冒出来的少女亲热地向烛台切问候,而神出鬼没的行踪、深不可测的力量,让他不敢轻易卸下心防
亲眼看见过他们凋零、萎顿、甚至是血腥的模样,再睡濒死的他们,跟尸有什么区别?
他望着在手合中肆意欢笑的她,若有所思
他与太鼓钟坐在屋檐下,远远看着她拉着小龙,与大俱利和烛台切手合,突然听到太鼓钟如此问
“她没有伤害过我们,这是我们都能感觉出来的”
太鼓钟正打算笑着敷衍过去,而大般若却直截了当脱口而出
随着手指的翻动,羽在阳光的下果真折出七彩的反光,太鼓钟捻着羽的,观察着光的跃动
“缺少羽饰的时候可以拿它代替”
“喂!你们两个!”少女挥挥手中的竹刀,呼唤着他们“聊什么呢聊这么久?”
“但是,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其实,她的份是怎样,目的是怎样,通通已经无所谓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只想为自己的意志而活”
“这是....”
本没法下手...
大般若与众人站在一起,看着她翩翩起舞的影,看起来顺利进行,其实神官们已经因为她的里衣服装饰太过而争吵过一番
少年的制服已经好好修补清洗过,大致恢复了以前的光彩,只是口的多彩羽饰中间,一黑色的鸦羽尤其突兀
“大般若觉得...”
连状态最好的大般若上也挂着【濒死】【重伤】
“....”
这是普通的春天,城主府仍有些许破败,但是整看来已经大不一样了,砖瓦中不知名的野花生长,快要倒塌的门被一整块木起
“在聊你哦”
轻纱飘摇,扇面飞舞,礼乐肃穆,樱花缤纷而下,这是祭祀的开场
“月是什么样的人?”
“没什....”
“嗯,不在意了”
“明明是刀剑却说‘自己的意志’这种大话”
春天的末尾,树叶已经繁茂,片片绿荫落在廊下,落在他们的肩
月总是在莫名的地方强呢....
这场神祷之舞,此刻,他是唯一的观众
“诶――――?!在聊我?!”
“这是月给我的,她说乌鸦的羽是一种五彩斑斓的黑”
舞步轻盈,无休无止
太鼓钟同自己一般对她暗暗警惕,如今问出这样的话是....
“大般若说这个?”
“哈哈,很怪对吧?”
“太鼓钟已经不在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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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当然是依照她的愿望进行,穿他们为她装饰的裙裳祭祀之舞
到了这种时候,最后念念不忘的人居然是她吗....
远眺她的影,他忍不住轻笑
周的人逐渐像晕了水的画页,渐渐消失不见,只剩她的影
太鼓钟冲着大般若爽朗一笑,说着“很怪吧”这样的话,却丝毫没有害羞或者自卑的神色
他知这是一场回忆
“从离开黑田家的那天起,我们便是亡命之徒”
“仔细一看的确如此”
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