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片又一片的水,尽数浇灌进了尚且不愿完全张开的花里。
莲愈发颤抖个不停。
待这对锦鲤玩耍够了,梳妆台上的两人也是云雨方歇。
婠婠被累得够呛,雪艳玲珑的段上一片情事后的粉红,呼亦急促得很了,赤着子伏在那男人的肩哭个不停。
她合不拢,心的花在情事后尚且没有缓和过来,左摇右摆,轻轻蠕动,吐出一汪又一汪的白灼。
晏珽宗拾起她的绢帕,叠了叠进她的里,叫她住,将全都堵在里面。
“吐什么?喂你吃了好东西还往外吐?”
“都吐干净了,还怎么再怀一胎?我还指望皇后能给我再生几窝。”
这自然只是事后故意逗她的一句话罢了。他们已然儿女双全,他如何舍得叫她再生养。
“以后再不住,索我直接喂到你嘴里,好不好?”
婠婠伸手在他上又抓了一把愤。
那人虽还没有吃饱喝足,可到底填了些胃口,心情大好,起取来温凉的甜水喂她一口口喝下。
婠婠像只被人饿狠了的猫儿,喝水喝得急切,还险些呛到了自己。
皇帝温柔耐心地抚着她雪莹的背给她顺着气。
“没人和你抢,喝个水都要这么急?”
“多喝些……方才用水太多,是该给你好好补补。”
他赤着上,着健硕的膛,其上还布着几婠婠留下的抓痕,暧昧万分。
这一夜两人厮混了一番,婠婠被他带到内室的大床上沉沉睡下。
翌日醒来时,正是天光大亮。
她似乎在一片晃动的碧波之上摇摇晃晃地醒来。
萦绕在鼻尖的又是池塘内的莲藕幽香。
婠婠蓦然睁大了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只乌篷船的船舱内。
日光点点渗漏进来,照在她的子上。
那人盘坐在她边,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不知多久。
“这个地方,妹妹也还记得罢?”
婠婠心顿时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双已经开始发起颤来。
她拒绝:“我不要在这里……”
那人并不在乎她的意见。
满池香艳醉人,恰似斜插芙蓉,醉倾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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