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结猛地动了一下,腹下那已经起了兴,炽热坚的一团,抵在她下立起来。
真是一个人恨不得能分成三四个分来忙着才好。
婠婠正专心在烛火下检查着手中的狼毫。
这是要留给聿儿习字时候用的笔,她每一支笔都要亲自检查过才安心。
盈盈饱满,颤颤巍巍。
嫣红尖之上甚至还留着女儿吃饱后砸吧了嘴巴的水痕,像被过的莓果,潋滟莹。
检查完的狼毫笔被她放在桌子上,她将自己的靠进男人的膛里,如同一捧化在他上的春雪。
“你……”
那片黏腻的让婠婠息不止,面上泛起妩媚的红。
婠婠越发咬紧了自己的,伸出一手指戳了戳他紧绷着的肩膀。
婠婠眸中一片水雾朦胧地看着他,难得是一片生涩的羞怯,眼神倒有了几分无辜懵懂的意思。
见婠婠一面正喂着嗷嗷待哺的女儿,桌前还摆着两本中秋宴开销的账本看,烛台灯下,她手中还握着一只狼毫笔,正一点点剔掉其中的杂。
肉被他亵玩抚弄,腰肢被他牢牢扣住,他将发的恶龙抵在她间次次蹭着,蹭得她肉上也是一片泛红。
“婠婠,不必这般要强,反累坏了自己的子。女子产后受不得大累的,这些事情你就是摆手不干,交给内司省的女官们一样能忙好。”
分明是尘世里最难能可贵的幸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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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动她。
她楚楚可怜地咬看着他,眸中风情妩媚潋滟,竟然没有拒绝和反抗的意思,更没有像从前那样起来就骂他是人面兽心。
“麟舟,我不累。如今所有忙着的,都是你我的家事。是咱们的儿女,孩子们的祖母,你我相守的中秋。每一件事都叫我心情愉悦,我愿意去忙这些。”
她还端着些女子的矜持不愿主动迎合,但是只要他要,她都会乖乖给的,也会乖顺地张开双随便他想怎么插就怎么插。
良久之后他终于完事,着将大片灼热的浊白抵着她的心抒发了出来,又俯上来扣着她的后脑和她交吻。
“我说了,百日就是百日,不到时候不会碰你的,嗯?”
就这般贴合在自己的上。
晏珽宗俯住她的尖,尽了女儿和鸾方才留下的那点剩饭,还犹觉不够。
皇帝心疼得紧了,从她怀中抱走吃饱喝足的和鸾,交给母们带下去哄睡,又握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到自己怀中。
他还伏在她上不断耸动着。
婠婠的子柔曼妙,恰产后正养着水喂养女儿,方才喂完女儿后,衣衫都没有完全掩好。
婠婠顿时就感受到了,呼都是一滞。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纾解过了,这时候起了兴致也是实在难免。
他猝不及防一垂眸间,恰好看到她衣领间出来的那片艳雪景致,肉白腻,尖红艳。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只是解下了她的肚兜握在了手中。
她趴在他怀中仰望着他:“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活。”
这个姿态所暗示的意味,晏珽宗再清楚不过。
晏珽宗深深呼出一口气,太久没有纾解过,终究是忍不住,将她轻轻推倒在了床榻上,解开她本就松散了的衣扣,将她剥了个干净。
哪怕还没到产后百日的时候,他要,她都会满足他。
一阵清甜幼的香味从她雪白的前溢出,萦绕在他周,引诱他沉沦堕落。
——随他索取掠夺罢了。
哪里算得上累呢?
她闻言侧首去看晏珽宗,容颜清滟,莞尔温婉:“我不累。”